盧琳瞠目結舌,心中暗自腹誹:
這位公子,您的思維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剛才那位前輩已然將我的身份揭露,您莫非未聽見?
抑或是您記性不佳,以至於忘記至此?
眾人皆感驚異。
張真卻依然鎮定自若,負手而出,口中下達命令:“魏師弟,速去稟告房真人,說是有一修士隕落在我們宗門之內。”
此話聽來,仿佛他人亡命於自家宗門之事與己無關一般。須知在整個東土神州,無人不知曉房玄齡乃《大道仙報》之主編,而魏征則是其麾下的首席顧問,二人可謂是一脈相承。
然而……
魏征恭聲應道:“遵命,師兄。”
隨後,他便匆匆離去,徑直往《大道仙報》的總部尋找房玄齡。
此時,
張真止步,目光掠過一旁的張寂,訓誡道:“今日之事暫且作罷,往後切勿妄稱‘吾皇’二字,那豈是你隨意稱呼的神聖之物?”
張寂:……
你居然將“吾皇”這兩個字稱之為“物”?
吾皇怎能淪為凡物?呸呸呸!
吾皇怎可被視為凡物……
罷了,休要再提!
張真轉向盧清瀾,麵露溫和之色,卻又不失威嚴地說道:“娘子,你可是並未聽見家父提及吾皇二字吧?”
此刻,張寂的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
你……這般自然地叫出口?
眨眼之間。
盧清瀾胸口劇烈起伏。
張真的目光再度落在那隻顯眼的玉兔之上。
又是兔子!
更大一號的兔子!
盧清瀾咬牙切齒地回應:“我……我並未聽見任何聲音,隻聽得一隻狂犬在一旁亂吠。”
轟——
一道雷霆炸響。
張真施展法訣,直指盧清瀾。
瞬息間——
盧清瀾感覺發髻上的一朵玉蘭花簪被無形之力擊落,伸手一摸,已不見了蹤影。
頓時——
花容失色。
盧琳掩住櫻唇,強忍住尖叫之聲。
張真淡淡地道:“娘子,我向來敬重生靈,尤其對於女子更需以禮相待。”
“雖言悖逆世俗之語,但我個人十分推崇男女平等之理。”
“古人雲,女子亦可撐起半邊天。”
“但需明白——”
語氣驟然嚴厲起來。
“尊重是相互的,倘若你不尊重於我,我又怎會予以你應有的尊重?”
在遙遠的靈玄大陸,凡塵俗世與仙道交織。一名修真者,盧倚瀾心中暗自震動,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問:“何為生死之定?何為逆天之罪?”麵前之人,張家聖淡然回應,“在我看來,若他該死,即刻奪去其生機。”
話音剛落,張家聖已拂袖而去,留下盧倚瀾臉色鐵青。她深知,麵對這位年少卻掌控神秘殺伐法則的修士,任何機巧權謀都是徒勞。
張家聖遠去之際,聲音回蕩而來,“小姑娘,我身邊正缺一位煮茶奉茶之人,你就過來吧。”盧玲驚懼地應聲:“嗯?”接著,每前行一步,她便顫抖三次,猶猶豫豫地跟了上去。若不遵從,恐怕會被張家聖判定為該死者,那她的命運將會如何?
當盧倚瀾獨自麵對那位已被剝奪生機的中年人時,她深感無力。在這樣一個動輒取人性命,且手中握有神秘斬魂法寶的存在麵前,一切計策皆如鏡花水月。
與此同時,在千裡之外的北域邊疆,朔方之城被大唐修真軍嚴密封鎖,連一隻妖獸也無法逃脫。領軍的大將軍柴紹與副將薛萬均正在商討明日攻城之事。程處默忽然插言:“元帥,屬下以為此刻不宜攻打,我們應當等待時機。”
座下的將領無人敢輕視看似粗獷實則深思熟慮的程處默,畢竟他的戰功赫赫。柴紹含笑反問:“說說你的見解。”程處默誠懇答道:“家兄曾經告誡,切莫急躁攻城,否則恐造成無辜犧牲。隻需稍作等候,便會有人主動獻城投降。”
諸將麵麵相覷,皆感驚訝:此人竟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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