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顧全朝廷顏麵之舉罷了。
然而,僅需略加對比便可知,兩者之間的差距遠非“一丟丟”所能形容,簡直是**裸的打臉!
唐儉急於脫身,連忙應道:“那就題字!此事無妨!”
張家聖輕咳一聲提醒道:“唐兄,切勿言語過滿,你並非真正的唐尚書,如此拍胸脯擔保,你真的能夠辦得到嗎?”
張承乾心頭暗自哀歎。
可悲的唐尚書。
分明眼前之人正是唐儉本人,卻不能明言。
自家大哥看似讚譽唐儉,實則卻又打了唐儉本人的臉。
詭異至極,匪夷所思!
此刻,唐儉心中一邊泣血,一邊強擠出笑容:“賢侄放心,此事我唐尚書必定為你妥善安排。”
言罷,他隨手一揮。
“告辭!不必相送!”
唐儉如避瘟疫般匆匆離去,甚至未及詢問製衣仙匠之事,便頭也不回地大聲喊道:“速速為老夫召集三十位製衣仙匠!”
見狀,張家聖麵色微妙,似乎已猜透對方心中所想。
他高聲呼喚:“唐兄,你可曾聽說過‘仙道流水線’之法?”
此時,唐儉抬起的腳一頓,身形擰腰擺身,目光直指張家聖,重新望向了他。
依黃祖的非凡慧眼,這“流水線作業”四字,引發了他深究其理的興趣。
唐儉肅然道:“還請賢侄指點迷津。”
張承乾聞此言,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又是賢侄之稱。
你究竟喚了多少回我這位兄長的私生子為賢侄了?
休要以為本公子不清楚,你早已知曉那位兄長乃父皇秘而不宣的親子之事。
這般稱呼,莫非是在占我兄長的便宜不成?
總而言之,張承乾心底頗感不適。
然而,他卻又不便直接點醒張家聖此節。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在這悄然之間,他對這位兄長的態度已發生了微妙而難以言表的變化。
此刻。
張家聖正向唐儉詢問:
“你欲令眾人皆通曉製衣之法,可是此意?”
唐儉點頭稱是。
“現如今,無論是工部之內,還是民間工匠之中,大抵都是由一人獨攬一門技藝,自始至終負責全部工序。可有此事?”
唐儉再三點頭認同。
“培養學徒耗費時日眾多吧?”
唐儉第三次點頭。
“譬如我們將製衣過程分割為多個環節,諸如裁剪、縫製衣袖、縫製衣領、裝設口袋等等。”
“倘若每人僅需精通其中一環,是否學起來更為迅速,掌握技藝也會變得更為簡易,同時還能提升工作效率?”
唐儉神色陡變。
“確實如此,這樣不僅能夠加速培養學徒的速度,更會使掌握技術的過程變得更為簡便,且必然能大幅提升工作效率。”
“此即所謂流水線作業。”
唐儉為之震撼不已。
如此看來,培養學徒之途將大大簡化,至於工作效率的提升……雖未曾親身體驗,但僅憑此一點便足以令人讚歎不已。
唐儉目光熾熱地望著張家聖,衷心地道:
“多謝萬年縣侯大人指教!”
張家聖淡然一笑,回應道:“哪裡哪裡。”
正在此時。
“張顧問!”
一道高亢的呼喚聲傳來,緊接著一人飛奔而來,竟是房玄齡。
房玄齡衝到張家聖麵前,連與張承乾及唐儉寒暄的時間都沒有,便焦急萬分地問道:“老夫有一疑問,不知張顧問有何破解之道?”
“解鈴還需係鈴人哪!”
張家聖一頭霧水。
何意?此事怎會與我扯上關係?
房玄齡繼續說道:“先生可知如何當下兌現那國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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