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玲的話還沒說完,婆婆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她的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刀,直刺向丘玲。婆婆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她嘴角微微顫抖,仿佛極力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婆婆的聲音突然拔高,尖銳得仿佛能刺破空氣,“我接我的孫女來住幾天怎麼了?她們那麼小,又不會給你添多少麻煩。再說了,她們還能陪你的孩子一起玩,這不是挺好的嗎?”
婆婆說著,眼眶竟然開始泛紅,仿佛丘玲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丘玲看著婆婆這副模樣,心裡五味雜陳,她知道婆婆是故意這樣說的,但看著婆婆那委屈的樣子,她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然而,想到自己即將麵臨的困境,丘玲還是硬下心腸,搖了搖頭。
婆婆的臉瞬間拉得更長了,她似乎被丘玲的拒絕激怒了,雙眼瞪得溜圓,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要將丘玲穿透。她站起身來,雙手叉腰,身體微微前傾,仿佛要隨時發起攻擊。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婆婆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她們隻是孩子,需要人照顧。你小姑子也是沒辦法,她得上班賺錢。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她,幫幫她嗎?”
婆婆的嘴角微微顫抖,似乎在極力抑製自己的激動情緒。她的手指緊緊摳住衣角,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周圍的鄰居都探出頭來好奇地張望。
丘玲看著婆婆激動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她緩緩站起來,雙手輕輕地握住婆婆的手,平靜而堅定地說:“媽,我理解您的心意,也明白您對小姑子的擔憂。但我也有我的考慮,我的工作最近非常忙,家裡的孩子也需要我照顧。不如這樣,我們可以請個保姆來照顧她們,這樣既能保證孩子們得到好的照顧,也能讓小姑子安心工作。”丘玲的話音剛落,婆婆的雙眼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她緊鎖的眉頭似乎鬆開了些許,仿佛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丘玲的提議在空氣中懸浮了幾秒,婆婆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絲深思。她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和憤怒。她轉身望向窗外,微風輕輕吹動窗簾,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麼。
突然,婆婆轉身對丘玲說:“你說得對,我們確實需要為孩子們考慮更多。不過,請保姆的費用可不小,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說完,婆婆的嘴角竟露出了一絲微笑,那是釋然與理解的笑,仿佛她們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丘玲也笑了,她知道,她們已經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婆婆的聲音透過緊閉的房門,像針一樣刺入丘玲的耳中,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門外的婆婆一邊打電話,一邊哽咽著,聲音裡充滿了委屈和無奈,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丘玲感到一陣頭痛,她不明白為什麼婆婆總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突然,婆婆的哭聲更加響亮,她竟然開始用力拍打房門,一邊拍打一邊喊道:“丘玲!你給我出來!你憑什麼趕我出去租房子住!你這個狠心的兒媳!”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樓道裡,引來了更多的鄰居圍觀。
丘玲深吸了一口氣,她打開門,隻見婆婆滿臉淚痕,小姑子則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解釋著什麼。婆婆一見丘玲出來,更是哭得梨花帶雨,仿佛丘玲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丘玲感到一陣無奈,她知道,這場家庭紛爭又將無休無止地持續下去。
婆婆的話音剛落,她的淚水便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那張原本就因歲月而刻滿皺紋的臉龐此刻更顯蒼老與無助。她雙手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手中的電話,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你嫂子她……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怎麼能這麼狠心……”
丘鈴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越燒越旺。她清楚地聽到婆婆在電話那頭添油加醋地描述著,仿佛她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媳。
小姑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雖然焦急,卻也帶著幾分無奈:“媽,你先彆急,我這就給嫂子打電話,我們好好商量。”
婆婆的哭訴聲如同冬日的寒風,透過話筒傳到了小姑子的耳中,她焦急地皺起眉頭,一邊安撫著母親,一邊試圖解釋清楚。但婆婆的情緒似乎已經達到了頂點,她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愈發尖銳,淚水更是如同決堤的河水,洶湧而下。
丘鈴冷冷地看著婆婆,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滿,仿佛丘鈴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近人情的兒媳。丘鈴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婆婆的哭聲卻像一根根刺,紮進她的心臟。
“媽,您先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小姑子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但婆婆似乎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哭聲更加淒厲,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婆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砸在地板上,發出微弱的響聲。她雙手緊握著電話,指尖因用力而發白,仿佛要將電話捏碎。她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委屈,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要將電話那頭的小姑子吞噬。
小姑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焦急和無奈:“媽,你先彆急,我這就給嫂子打電話,我們好好商量。”但婆婆仿佛聽不進任何解釋,她的哭聲更加淒厲,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丘鈴知道,這場紛爭又將是一場無休無止的拉鋸戰。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但婆婆的哭聲卻像一把尖刀,不斷刺痛著她的心。
婆婆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房間裡炸開,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她顫抖著雙手,撥通了小姑子的電話,聲音裡充滿了無助和委屈。
電話那頭的小姑子顯然被婆婆的哭聲嚇得不輕,她的聲音焦急而慌亂:“媽,您先彆急,我這就給嫂子打電話,我們好好說。”但婆婆似乎完全聽不進任何安慰,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滑落,滑過那布滿皺紋的臉龐,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丘鈴站在一旁,看著婆婆那痛苦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她的淚水,她的哭聲,都如同利劍一般,深深地刺痛了丘鈴的心。她知道,這場紛爭已經無法避免,她隻能儘力去平息這場風波。
丘鈴握著手機,聽著小姑子那咄咄逼人的話語,仿佛能感受到電話那頭的怒火和指責。她抬頭望向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對麵小區的屋頂上,卻照不進她此刻沉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