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雪原上,琪亞娜遙望著遠處的高塔。
這一切都是那麼陌生,但為何又是這麼熟悉。
“喂!喂!有人嗎?可惡,通訊器也沒有信號。
怎麼進來了以後是這麼個鬼地方。
明明跟在蘇羽身後,結果蘇羽也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琪亞娜也不顧冰雪的寒冷,一屁股坐了下來,準備開始擺爛。
“能看到的就隻有那座高塔,算了,就先到那邊看看吧。”
琪亞娜一下子蹦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雪,慢悠悠地向遠處走去。
……
不知在雪地上走了多久,一路上留下的腳印也漸漸被一層落下的薄雪覆蓋。
“誒呀~”
琪亞娜突然仰天,長長地歎了一聲。
“也不知道在雪地裡已經走了多久了,有點寂寞呢。”
說完琪亞娜又突然楞了一下。
“啊!真是奇怪,我竟然也會感到寂寞。
明明在臭老爸失蹤以後,一個人孤零零地過了那麼久,要不是蘇羽帶來了他的信,我都不知道他還活著沒有。
蘇羽~我餓了。
芽衣,我餓了……”
琪亞娜無助地在雪原上哀嚎著。
“好想再見到大家啊!!!”
聲音在雪原上回響,然而卻無人回應,想到此處,琪亞娜更加寂寞了。
與此同時,蘇羽也漸漸解開了【羽渡塵】的限製。
……
在不知過了多久,琪亞娜又迷路的情況下,她突然注意到,通訊器似乎有了信號。
“誒?通訊器有信號了。”
“阻止目標失敗,我在和目標的戰鬥中受傷了,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通訊器中傳出了熟悉的聲音,似乎是德麗莎,不過聽聲音,她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
“在戰鬥之後,目標向巴比倫實驗室前進了,請其餘女武神部隊趕往目標地點。”
“通訊來源的地點就在這附近,我必須趕快過去。”
就在琪亞娜想要趕往目標地點時,周圍的場景突然一陣變化,琪亞娜出現在了德麗莎麵前。
眼前的德麗莎顯然情況不太好,跪坐在雪地上,身邊是快要凍結的血液,自己也失去了左臂。
“可惡,大意了。
沒想到第二律者已經擁有了這麼強的力量,必須趕快完成肢體再生……必須……在爺爺出動她之前,消滅第二律者。”
“德麗莎,你怎麼受傷了?”
琪亞娜趕忙扶起了德麗莎,而德麗莎也注意到了眼前這個和塞西莉亞很像的女孩子。
“你……你是誰?”
“誒?我是你的侄女琪亞娜啊!怎麼不認識我了?”
顯然草履蟲就是草履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隻是投影。
“嗬嗬?第二律者,竟然想假扮成我的侄女嗎?琪亞娜明明才一歲!受死吧!”
德麗莎身後地猶大開始展開,琪亞娜也擺出來卡斯蘭娜槍鬥術的架勢,但她那槍鬥術屬於是半吊子的水平。
就算蘇羽再教她,琪亞娜也學不會。
躲在暗處的蘇羽可沒有時間看琪亞娜繼續犯蠢,他直接動用了侵蝕之鍵修改了這串數據。
“這樣就是極限了嗎?不對……第二律者已經……開始了嗎?”
蘇羽看著遠處突然放下猶大開始思索的德麗莎,還想更進一步時,奧托的通訊傳來。
“我的朋友,‘蛇’已經到位了,月騎士也已經準備好了,這場大戲即將上演。”
“如果你再故意用那種奇怪的翻譯腔跟我說話,我不介意用我的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咳咳,開玩笑的,我的朋友。
畢竟這說不定是最後幾次……”
奧托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和你這麼開玩笑了。”
蘇羽也短暫沉默了一下,以他們兩人的計劃,隻是能把那個ai引到麵前來,隨後乾掉她。
哪怕隻是一個ai,那也是以梅比烏斯為原型創造的。
以蘇羽對梅比烏斯“蛇品”……人品的了解,她一定會給自己整發狠的。
特製的弑神之槍、【黑淵】,以及那發狠的,蘇羽還真有點慌。
但,他不能退縮。
不僅是為了自己的計劃,更是為了琪亞娜她們。
可控的律者,可不隻是奧托想要的……
“怎麼了?我的朋友,難道你害怕了。
我們可以嘗試其他……”
“不……”
或許彆人可能認為奧托輕佻的語氣是在嘲諷,但蘇羽知道。
奧托,是認真的。
這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改變部分計劃。或許這就是魔怔人的惺惺相惜吧。
“計劃繼續吧,我馬上抵達總部。”
蘇羽嘴角勾起,露出有些欠揍的表情。
“倒是你?準備好了嗎?”
奧托聽見蘇羽的回複,看了一眼屏幕上正和德麗莎討論自己是不是齊格飛私生女的琪亞娜,肆意地笑著。
“當然我的朋友,我已經等了500年了。”
……
(征集一下意見,如果不想看這段劇情,就直接寫向天舉起叛逆之劍。
如果想看,我就寫一點。)
——不正經的番外——
黃昏街外,蘇羽身著一身風衣,正站在路燈旁等待著某個人。
由於第六律者自己造成了數十萬人死去,逐火之蛾軟禁了他,當然這其中也有不想給梅比烏斯添麻煩的緣故,畢竟自己的手術是她做的。
更何況,那群蠢貨寧願讓澳洲被卑彌呼所化身的第七律者燒得乾乾淨淨,也不願讓自己出擊。
最後沒辦法,還是讓凱文臨時做的手術,成為了融合戰士。
至於為什麼會到黃昏街,因為他終於找到了那個雜碎的蹤跡(忘了的,番外篇—深罪之羽),而逐火之蛾恰好讓【毒蛹】的成員前來肅清崩壞病感染源,就當戴罪立功了。
“來了。”
蘇羽抬起頭,看向那道粉色的倩影。
“我記得,你是【毒蛹】的櫻。”
櫻摘下了麵具,看向這個被她刺殺了數次,受傷最嚴重是自己崴到腳的男人,心情十分複雜。
“怎麼?不願意和我搭檔?我又不是那種記仇的人,都是那群愚蠢的上級下的命令,我不會遷怒於你。”
蘇羽扔給她一個櫻花吊墜。
“這是?”
“送你妹妹的玩具,嘶,彆拔刀嘛,先不說你打不打得過我,就算你打得過我,你覺得你的妹妹還可以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姐姐嗎?”
蘇羽兩根手指夾住了直指自己額頭的刀刃。
櫻深吸一口氣,隨後將刀收回。
“是在下唐突了,抱歉。
還請羽先生不要將恩怨牽扯到我的妹妹身上。”
櫻十分誠懇地鞠了一個躬,正是因為刺殺了這個男人數次,她才知道蘇羽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