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島中心城區,被冰雪染成白色的街道中燃起一簇篝火,格外的顯眼。
芽衣、渡鴉以及夜梟三人圍繞著篝火整理著情報。
“芽衣,我很好奇一件事。”
渡鴉看著芽衣,露出一抹微笑。
“什麼事?”
芽衣略顯冷淡的問道,她隻關心什麼時候將新生的律者捕獲。
“沒什麼,隻是好奇,你穿這麼點不會冷嗎?”
“……”
裹挾著冰雪的冷風吹過,三人中央的篝火閃爍了一下。
“我是律者……”
“難道律者不會有這種煩惱嗎?那豈不是冬天也可以隨意地穿衣?”
芽衣皺了皺眉,隨後說道。
“我並不知道你是一個這麼無聊的人,渡鴉。”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畢竟如果你們也可以帶薪摸魚,估計也會和現在的我一樣高興吧。”
“什麼意思?”
一直不說話的夜梟也插了一句。
“沒什麼,隻是隨口說說罷了。”
渡鴉揮了揮手中的魂鋼爪子,看得出,她確實很高興。
“既然你說起這件事,那麼夜梟,在這種溫度下,你還堅持得了嗎?”
“喂喂喂,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嗎?”
渡鴉調侃地說道,換來的卻是芽衣的白眼。
“在長空市,你曾展露過與崩壞獸交流的能力,而作為世界蛇的乾部……【鳶尾】的身體某些部位也曾異化為崩壞獸的肢體。
我並不覺得你們會畏懼這點嚴寒。”
“……
看來在世界蛇的這幾天,你並不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嘛。
沒錯,我確實進行過某種手術,將崩壞獸的一部分融入自己的體內,我並不想失去人類的身份,所以比起【鳶尾】和尊主大人自然差的多。
而且這件作戰服是特製的,能防寒的……”
渡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後怕,畢竟梅比烏斯的人為崩落和千劫確實是嚇到她了。
“崩壞獸……類似於德麗莎那樣?夜梟也做過那種手術?”
越來越多的疑惑湧上芽衣的腦海,她總感覺世界蛇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尤其是那個地方,那個被胡狼、灰蛇、渡鴉經常掛在嘴上的地方。
“我並沒有那種機會……”
等了半天終於有機會說話的夜梟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其中的機械構造。
“我身體的大部分都被替換為了機械。”
“抱歉……”
“沒什麼,隻是為了活下去罷了……”
一時間,氣氛又開始沉浸下來,渡鴉見狀開始提及這次的任務,雖然是帶薪摸魚,但還是要演一下的。
“律者在行進的過程中製造了大量崩壞獸,並形成了一個低溫區,如果要接近目標,就必須將這些崩壞獸全部消滅。”
“但即使能接近律者,我們也需要更完備的計劃,不然,隻會讓她再次逃走。”
涉及到安娜,就連一直當著沉默猛男的夜梟也開始變得有一點慌亂了,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了起來。
“對,計劃的關鍵就是黃泉之杖。”
“那究竟是什麼?”
“簡而言之,是一種針對律者核心的限製裝置。它可以很好地限製律者的能力,如果你在這期間對她造成大量的傷害,律者便會陷入假死狀態,這樣我們便可以將律者獻給尊主。
……抱歉,看你的表情,這應該對是律者的你來說很殘忍吧。”
“……”
夜梟將視線投向芽衣,但回應他的卻是渡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