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是算了吧！”
長光識趣地收起來設備，她隻是好奇心比較重，不是想作死。
“咳咳，特斯拉博士雖然能力很出眾，但脾氣太……嗯，你懂的。
所以，很容易便得知了，蘇羽大人曾經以暴力的手段，獲取了逆熵盟主瓦爾特的律者核心。
可根據瓦爾特先生自己所說，你不僅幫他治好了瀕臨破碎的身體，還幫他適應了律者核心……
我知道，蘇羽大人是那種很在乎珍視之人的人，但瓦爾特先生顯然不在這一行列……
還是說，蘇羽大人你……”
長光揶揄地看向蘇羽，回應她的是蘇羽冰冷的視線。
“開個玩笑，迄今為止，蘇羽大人接觸了所有誕生的律者。根據研究，所有的律者權能都是某一個存在的分身、支點，集齊了它們，或許就會成為終焉……
蘇羽大人，這個紀元誕生的律者順序和前文明完全一致，下一個便是侵蝕，再之後……
記載資料甚少的第十三律者也會降臨，在那不久之後，你就會成為終焉了吧？”
不得不承認，搞科研的，腦子沒一個笨的，除了某隻龍蝦博士。
“啊～沒想到被你發現了，你要怎麼辦呢？告訴琪亞娜她們，讓她們把邪惡扼殺在搖籃之中？
還是，我把知道了秘密的你扼殺在這裡？
桀桀桀……”
蘇羽發出了桀桀桀的怪笑，長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人，最終還是選擇捅開天窗說亮話。
“蘇羽大人，我知道你並不是那種人……”
“要試試嘛？”
蘇羽說著便凝聚出一把利刃，徑直砍向長光的脖頸。
“…………
不閃一下？”
“我說了，蘇羽大人並不是那種人。”
目光再次交彙，蘇羽笑了，收回了武器。
“唔……嚇死我了。”
長光吐出一口濁氣，被嚇得不輕，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研人員，真的沒有女武神那麼強大的力量。
等到心情平複下來之後，蘇羽為她構造了一把椅子，而蘇羽則是又坐上了拋瓦椅。
這代表兩人開始正是談論合作。
“蘇羽大人，我知道，你並不讚成聖痕計劃，所以你才會選擇這種方式，為了琪亞娜她們，也是為了你前文明的戰友。
出於個人的目的，我很欽佩你，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努力殺死你，殺死終焉！”
“噠噠噠……”
蘇羽的食指不斷敲擊著，良久，他緩緩開口說道。
“崩壞的目的是篩選，而不是毀滅，長光。
我的目的，就是直接跳過這個篩選的過程，讓崩壞直接擁抱人類。
在你看來，鳥為什麼會飛？”
“鳥為什麼會飛？”
長光疑惑起來，這屬於哲學的範疇，但未待她反應過來，蘇羽已經開口。
“鳥兒有了羽翼才可以飛翔，我有了羽翼，卻再也找不到容納自己的那片天空。
我為墜落而飛……
即使我再手下留情，你認為她們可以打敗我嗎？哪怕是加上凱文…”
“據我所知，凱文在五萬年前便對終焉造成了傷害，加上琪亞娜她們未必不可以……”
琪亞娜她們一次又一次證明了自己，雖然出於科學的嚴謹讓長光不得不考慮很多，但她依然願意相信琪亞娜她們。
比起長光，蘇羽更相信她們，更相信她們可以引發奇跡，但他依然擺了擺手。
“長光你說錯了一件事。”
“嗯？！”
“我並不是一步一步成為終焉，而是一步一步成為自己！我從來到這個世界之時，便是終焉！”
…………
不知過了多久，現實卻始終隻是過了一刻，病房恢複原狀，長光臉色複雜地看向蘇羽。
“怎麼了？殺死終焉的機會可就擺在你的麵前，親手完成這項幾乎不可能的實驗，這難道無法滿足你的好奇心嗎？”
“……不，我隻是低估了人類的感情，始終以卑劣的目光看待你。
無論如何，感謝你對人類的奉獻……”
“哼哼?
我並不喜歡人類，我在乎的，從來都隻是那麼一小部分而已，你也沒用看錯我。
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卑劣之人，我的世界很小，不過恰好，她，他們出現在了這小小的世界。”
蘇羽的手撫過床頭的鳶尾花，這是溫蒂為他買的。
“我知道了……”
長光沒有再說些什麼，起身離開，她知道了殺死終焉的辦法。
金色的立方體出現在她的手心。
…………
“?”
蘇羽斷斷續續地哼著自己曾經唱過的歌，那一束鳶尾花中，出現了粉色的鬱金香。
…………
（猜猜，虛空萬藏會被改造成什麼樣？悄悄提醒一下，針對律者的武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