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卻帶不走那一抹夏日的炎熱。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我們的100p……啊,不對,是渡鴉女士正在和一隻鴉鴉玩偶搏鬥。
隱藏在兜帽下的臉色略顯焦灼,手中的鴉鴉玩偶如果可以發聲的話,一定會狠狠地控訴這個殘忍的女人。
“看來你真的不擅長這些……”
熟悉的聲音響起,全神貫注的渡鴉被嚇了一跳,手中的針線也不小心刺破手指……
怎麼可能,畢竟誰家正常人縫製玩偶時,會戴上魂鋼爪子。
“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渡鴉打了一個招呼,將已經不成樣子的鴉鴉玩偶放下,伸了一個懶腰。
想象中的姣好身材並沒有出現,因為即使是在休息的時候,渡鴉也會用兜帽和披風把自己遮的死死的。
不過這顯然和蘇羽毫無關係,隻見他緩緩走到渡鴉身邊,將幾份包裝精致的禮物遞給了她,然後自顧自的拿起了鴉鴉玩偶。
“這是……?”
渡鴉打開其中一個禮物,發現是自己的小人玩偶,看著做工,已經可以薄紗自己幾條街了。
“芽衣送你的禮物,剩下的是灰蛇還有羽兔他們送你的。
本來麗塔也想送你禮物的,但……”
蘇羽沒有繼續說下去,渡鴉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還是算了吧,她的好意我可受不起。”
渡鴉極其嫌棄地搖了搖頭,實在不願意回想起那個討厭的女人。
就在渡鴉查看禮物的這麼一會兒,一隻嶄新的鴉鴉玩偶便已經出現,它的身上甚至穿著偶像的小裙子,頭上還頂著一個小王冠。
當然,做工同樣薄紗了渡鴉幾條街。
“送你的,你的針線活實在不忍直視。”
“嗬嗬,那就謝謝親愛的蘇羽大人了,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上司,那可真是太好了。”
渡鴉雖是皮笑肉不笑地說著,不過卻還是接過了玩偶,掛在了身後。
緊接著,渡鴉又拿出了一個箱子。
如果拍一部玩偶題材的恐怖片的話,這個箱子完全可以用作亂葬崗的取景。
“……”
注意到了蘇羽的凝視,渡鴉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沒辦法,我小時候可沒有學過這些,我能給那些孩子的,隻有這些簡易的玩偶和一個……”
渡鴉的話語一滯,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彆墅小島。
“沒什麼,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製作一些玩偶給孩子們,今年也是如此。
不過看這時候,估計要很晚才能做完了。”
渡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魂鋼爪子拿起玩偶開始縫製。
“我覺得正常人應該不會用武器來縫製玩偶。”
“是嗎?我覺得一個正常人也不會來到下屬的私人住宅,就為了幫她縫製一個玩偶吧。
這麼善解人意的好上司,一定不忍心讓我一個人忙到大半夜吧。”
“……我不擅長這些…………”
渡鴉夾起了那個精致的鴉鴉玩偶,在蘇羽的麵前晃了晃。
“伊甸可說過,你和她一起設計了英桀的製服。”
最終,善解人意的蘇羽大人還是滿足了娜塔莎女士的請求。
至於為什麼不用理之律者的權能直接製作……
禮物應該包含製作者的心意,尤其是給孩子的禮物。
…………
得益於蘇羽高超的技藝,一堆玩偶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蘇羽帶著渡鴉來到了海邊,可憐的娜塔莎小姐沒有拒絕的選擇。
海風吹起了蘇羽的頭發,他看著遠方落下的夕陽不知在想些什麼。
渡鴉則是摘下了自己的兜帽,任由海風拂過自己的麵龐。
作為一個殺手,她對情緒的感知很敏感,在蘇羽的身上,她感受到的是無邊的孤獨與彷徨。
這不應該是會出現在蘇羽身上的情緒,至少渡鴉從未在凱文身上看見過。
當然,世界蛇的尊主大人也不會來給她一個小員工慶祝生日。
“在想什麼,拯救世界?還是保護芽衣她們?
彆這麼看著我,是個正常人都看得出,能讓你煩惱的,估計也就隻有這些了。”
渡鴉無奈地攤了攤手,她可不擅長安慰人。
蘇羽拿出了一個相機,為渡鴉拍了一張,淡淡地說道。
“比起關心我,你應該多關心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