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車——在下聞名已久,心馳神往,今日得見,幸甚至哉!”
麵對開拓小隊,景元始終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分外和善,尤其是目光落到蘇羽身上時,眼中的光芒那是藏都藏不住的。
這讓名偵探三月七更加確信,兩人之間的關係必然不一般。
“那個……景元將軍,你和蘇羽認識嗎?”
三月七實在抑製不住自已的好奇心,忍不住開口問道。
“哦~何以見得,在下隻是和蘇羽先生一見如故,隻恨相見已晚!”
看景元的樣子就差和蘇羽當場結拜了。
“行了,你的算盤珠子都快打我臉上了,一想到我的榜一大哥是你,我就為羅浮仙舟感到悲哀。
誰知道他們敬仰的景元將軍,居然會找我約那種稿……仙舟的未來堪憂啊,那孩子也是可憐,遇上了你這種師父……造孽啊。”
一想到景元提及的要求,蘇羽就為那個叫做彥卿的小家夥感到可憐。
“榜一大哥……”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顯然是沒想到這樣一位羅浮的將軍還喜歡網上衝浪。
“那種稿子……”
“請務必讓我也看看!”
三月和星則是注意到了其他方麵,尤其是三月,臉龐頓時有幾分微紅。
“咳咳,蘇羽先生還請不要用這種令人誤會的說法……”
景元尷尬地向蘇羽使了一個眼色,為了保護客戶**,蘇羽覺得還是稍微配合一下他比較好。
“如你們所見,這位是我的榜一大哥,這次我們來仙舟的經費全是景元將軍提供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看來這勞模我們是做定咯……”
蘇羽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幾幅畫,三月連忙用手捂著眼睛,卻又將手指岔開,悄咪咪地看著。
對比下來,阿星還是坦率得多,伸長了脖子就要長長見識。
第一畫是彥卿禦劍,充滿朝氣的少年笑著,四周圍繞著寒冰構築的飛劍,儼然一副少年劍仙的模樣。
至於第二幅嘛,說實話,蘇羽並不喜歡這一幅畫,因為蘇羽畫出來的是一個眼神有些憂鬱的大叔,臉上還有兩條疤痕,最長的那一條甚至跨越了整張臉旁。
這是蘇羽利用特殊手段看見的,也是初版手稿,不過考慮到仙舟人的體質,蘇羽覺得彥卿未來還是不會長成這般模樣的,所以做出了一些修改。
沒有胡茬和傷疤,憂鬱的眼神也變得比較陽光,確實很符合彥卿的形象,隻是蘇羽始終覺得初版更適合,嗯,是綠百合夫人的那種適合。
至於為什麼要修改,一方麵是蘇羽也是要吃飯的,畢竟是給榜一大哥畫的,不能含糊。
另一方麵,你小子是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馬非馬嗎?隻是聽小識口述,他都不會不認識!
收拾不了你個死人,我還不能把你的胡子拔了?
當然,蘇羽還是不會對彥卿這個小孩子有意見的,他和老馬都算不上一個人了,唯一相同的,或許就是P吧!
都喜歡大姐姐……
用了一些障眼法,蘇羽用這兩幅遮擋了剩下的畫,還是要給榜一大哥留點顏麵的。
看到這兩幅畫的景元眼睛都亮了,如今的他不像是仙舟的將軍,更像一個看到兒子輝煌未來的驕傲父親。
師父師父……蘇羽最初還以為這位榜一大哥會是什麼彥卿的小迷弟,如今知曉了身份,他倒也明白景元是怎麼想的。
魔陰身,這位將軍是怕自已看不到彥卿長大的模樣了,畢竟他是真的抗壓。
你問蘇羽是怎麼知道的,侵蝕之力,小子。
雲上五驍、飲月之亂……蘇羽不作評價,畢竟他也是同一類人,隻是他不會波及到其他人罷了。
丹恒啊,丹恒,你小子給我惹的麻煩有點大啊……
“有事情直接說吧,我們都已經來到仙舟,坐以待斃也不是列車組行事的風格。
這位瓦爾特先生全權代表了列車組,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與他交談。
至於我,一介閒人,還是主動把這東西交給客戶比較好。”
雖說是瓦爾特負責交涉,可蘇羽三言兩語便決定了列車組接下來的行動,他知道,景元想讓他們幫忙的事情估計是和星核獵手有關。
或許不止如此,想來也是為了讓列車組這股外來勢力釣出仙舟內部的叛徒——藥王秘傳。
侵蝕再次上大分,這種完全掌握情報的能力確實挺不錯的。
那麼唯一不確定的,就是那位停雲小姐了。
…………
將軍府邸,一位粉毛矮子正和景元交談著。
“什麼看法?【天道昭邈,人心幽微】,你要我給這幾位卜一卦,占測來意吉凶麼?
那位可是【常樂天君】的令使,我的法眼亦不能窺伺其分毫,將軍你能確保他的目的嗎?
尤其是方才,他剛入侵了天舶司的資料庫。”
粉毛矮子看來對蘇羽頗有意見,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任誰家裡來了一個核彈都不會冷靜,尤其是這顆核彈還輕易地把你的資料全扒了。
“占測吉凶倒也不必,縱使蘇羽先生是【常樂天君】的人,可他如今隻是一介無名客,屬於星穹列車。
星穹列車與此事無乾,這我十拿九穩。你我不必深究他們的來意,隻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對於蘇羽,作為將軍的景元卻是不能放任不管,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不知為何,他和蘇羽一見如故,從個人層麵上,他還是願意相信他的。
就算蘇羽真的不懷好意,景元也有把握將其拿下,巡獵的複仇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蘇羽能跑,星穹列車不行。
當然,這隻是最壞的情況,眼下更重要的還是與這位奇人交好。
“這是我的建議吧,將軍。”
符玄單手叉腰,對於景元剽竊自已的想法有些不忿。
景元也不跟他爭論,順著符玄的話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