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十五日,下午四點零四分,太卜司內,蘇羽正坐在塑料椅上品嘗著符玄幫他點的仙人快樂茶。
而他等待的人,已經到了。
“你來了。”
蘇羽緩緩起身,回頭看向迎麵走來的小三月,她的樣子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還未待三月開口,蘇羽又一臉深沉地開口說道。
“你不該來的。”
“什麼?我嗎?”
三月指了指自己,看向周圍,這裡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吧?而且不是蘇羽讓自己來的嗎?
難道蘇羽又發病了?可他發病的時候不像這樣啊?要不,還是配合他一下?
三月整理了一下衣裳,一臉嚴肅且棒讀道。
“但我還是來了。”
聽到滿意的回答,蘇羽的嘴角默默勾起,隨後他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三月,你知道宇宙的終極答案是什麼嗎?”
“誒?是想我這樣的美少女?”
三月撓了撓頭,這是什麼問題,她沒遇到過啊。
“是它嗚嗚伯的七實!”
“誒!七實是誰啊!為什麼宇宙的終極答案會是她?”
三月嘟起嘴巴,似乎因為宇宙的終極答案,不是她這樣的美少女而有些不滿,不過即使這樣,她依然在陪蘇羽玩,她真的,我哭死。
“果然,你不知道宇宙的終極答案是百分之七實,就像你不知道我手中這把刀是巧克力一般。”
在三月詫異的目光之下,蘇羽宛如一個詭異的ai一般,把手中的長刀放嘴裡嚼碎了,然後咽了下去。
三月看不懂,並且大受震撼,而且那玩意兒好像不是巧克力吧?那玩意兒怎麼看都不是可以吃的樣子啊!
“可憐的蘇羽,被常樂天君坑了一手,腦子裡一時間接受了太多抽象的東西,已經這樣好幾天了。”
符玄太卜出現在三月身後,也不知道蘇羽是怎麼得罪常樂天君了,爆給他的命途力量裡塞了一堆奇形怪狀的玩意兒。
為了避免影響市容,她隻能把蘇羽帶到太卜司裡了。
如今蘇羽的就像是宿醉的人,嗑了不少安眠藥,然後又把紅牛和酒一起混著乾了。
即使這樣了,他依然惦記著自己的塑料椅,他是有多愛它啊!
“啊,蘇羽不會有事吧?”
三月擔心地看著蘇羽,此刻的他又開始擺弄自己的羽渡塵了,要是讓現在的蘇羽拿著羽渡塵出去浪,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呢。
“想什麼呢?蘇羽隻是偶爾會做出一些抽象的事情,還不至於成瘋子。
況且他以前也夠抽象了,現在隻不過是天天複讀一些【這就是首席的實力】、【力量、歸宿……】之類的奇怪台詞,大部分時間還是清醒的狀態。
這不,就是在他清醒的時刻,他想讓我用窮觀陣喚醒你的記憶。”
聽到符玄的解釋,三月感動地看向蘇羽,眼中甚至泛起了淚花。
即使是這樣的蘇羽,也時刻想著她,蘇羽真的,三月哭死。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那眼淚又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有到開席的時候。”
蘇羽麵色紅潤,看起來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不過符玄定睛一看,好家夥,這家夥身體現在亂七八糟的。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至少經過阿哈這麼一鬨,我倒是想到了如何解決我憶質過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