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看著她,不說話,呼吸有些粗重。
陳鈺瑤緩了一會兒後抬起臉,羞嘻嘻的說:“好啦,我們回……”
“還沒好。”許江河突然打斷。
跟著,他再次探身過去。
這次不隻是動嘴,他還動手了……
又是許久後,許江河摟著她,不由仰麵,深呼吸。
陳鈺瑤又不自禁的往許江河脖子裡鑽了鑽,跟著輕輕抬臉啄了啄,小聲說:“剛,剛剛……”
她說著說著就沒聲了,臉又埋了埋。
“剛剛怎麼了?”許江河揉了揉她的頭發,不由貼臉蹭了蹭。
這個動作讓陳鈺瑤很是受用,越發乖順,羞聲:“剛剛太,太……”
要命,真是要命的!
但更要命的還在後頭。
這時陳鈺瑤更小聲的說:“許江河,你是不是還難受著啊?”
許江河深吸了一口氣,他這會兒是真的冷靜不了了,說:“要不?今晚不回宿舍了?”
“啊?我……”陳鈺瑤聞聲一顫,勾的更緊了。
但她這反應聽起來似乎有些為難?
是太突然了?
“怎麼了?”許江河問,旋即也不勉強:“沒事,我就問問。”
可懷中的陳鈺瑤卻突然急了,她連連搖頭,說:“不是不是的,我很想幫,幫你的……吃飯時你接了好幾個電話,回來後你就好像心裡有什麼事一樣,就,就好像很有壓力了。”
這話一出,許江河愣住了一下,旋即笑了笑:“有嗎?還好吧吧。”
“有啊,我一直在看著你呢!”陳鈺瑤睜開抬眼,一副認真的樣子。
“確實是有點事兒,不過問題不大,有壓力也很正常,沒事的。”許江河沉默了一下,也沒嘴硬,當時確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何院長和老學長的兩通電話沒有那麼簡單的,話很晦澀,但許江河是過來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大促之後的聚團站穩在金陵的腳跟,算是上了一個新台階,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並且未來是相當的值得想象。
但怎麼說呢,你的成績,也可以是彆人的成績,甚至是政績。
這其實很正常,可以說是一種好事,但處理不好的話……所以譚中宏才點了一句,地方是地方,領導是領導,一定要分清楚。
譚中宏是覺得許江河太年輕,沒經驗,會把握不好,一腳深一腳淺的容易栽跟頭。
就像之前譚中宏酒後在車裡對許江河說,先把自已的事情做好,彆上來就想太多了,但何院長明顯是另一個態度,他一直讓許江河積極主動一點,話聽著沒問題,挺好的,就是許江河得先積極先主動。
年輕人嘛,很容易把這個世界的善意當成命運饋贈或者是自已的理所應當,但事實上呐有那麼多好事啊,都是提前透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