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不似金陵,這兒的夜生活太豐富了,尤其注重與吃喝猜馬。
許江河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便回道“晚點,現在還有點事兒。”
“okok,那你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就在城中這兒。”那頭說。
掛了電話,許江河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他沒著急給徐沐璿回撥過去,而是先看了一下扣扣。
果然,徐沐璿發了好幾條未讀消息,而且基本都是問句。
什麼你去我家吃飯了?人呢?不要亂說話知道不?吃好了沒?接電話?
看完消息,許江河沒回,而是坐在車裡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車船外,不由陷入了思考。
今晚跟徐叔聊了很多,都是一些很深入性的話題,甚至可以說徐叔是把他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來交流了。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許江河表現出了極強的悟性和潛力,還有就是跟徐叔本人高度契合的理念和追求,同時也代表著徐叔對許江河的極大認可和期望。
怎麼說呢?因為那些話題對一般人來說沒什麼大意義,是根本碰不著也用不上的,是當一個人可以成長到為這個社會發展作出一定改變和貢獻時才需要去理解和貫徹的。
很多東西,真的是過來人的肺腑之言。
比如許江河的底子乾淨,路線也好,千萬不能走歪了,為什麼?這是突破上限的關鍵點。
這個走歪不是說私德上不能有瑕疵,而是原則、底線和立場上不能出問題。
其次就是到了一定層級的運轉法則,許江河甚至感覺徐叔轉變路線是有一部分原因在替自己考慮的,因為徐叔最後講了一句,叔雖然角色轉變了,但對你來說不是壞事,你要好好乾。
不過話說回來,許江河依舊覺得徐叔這一步是對的,從各個方麵講,不出意外的話,徐叔進步應該是很穩的,他個人也是完全能經受住考驗和擔負起信任的。
很快,到家門口了,許江河付錢下車。
他沒著急進小區,而是拿出手機給徐沐璿撥了個電話過去。
那頭到是接的很快,但不說話,又要等許江河先開口了,也可能是怕徐叔還在身邊。
“喂?”許江河開口。
“乾嘛?”那頭應聲,傲嬌嬌。
“你給我打電話乾嘛?”
“不能打啊?”
“能。”許江河樂,旋即說“我剛從你家回來。”
“哦。”那頭應了一聲,語氣明顯有所變化,跟著問“你,跟我爸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啊。”許江河笑著說。
“不說算了。”
“就是個人發展的問題,你爸給了我很多啟發和警醒,讓我受益很多。”
許江河隻能這麼說,至於徐叔工作上調動,這事兒還下決定,他肯定不能亂說的,哪怕對麵是徐沐璿。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乾嘛?”許江河還是樂,幾個意思啊,這就開始想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