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文把東西還給她:“不是多大的事兒,海軍比較忙,他不得空的時候,你想問誰都行。”
顧小曼很客氣:“多謝鐘師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顧小曼繼續看資料,鐘玉文繼續自己的研究。
文海軍看了鐘玉文一眼,鐘玉文年齡比他年齡大,資曆也比他老。
鐘玉文開玩笑道:“海軍,我幫你帶徒弟,你可得請我吃飯。”
文海軍低下頭:“鐘師兄要是喜歡,我跟孫教授說一聲,把她轉給你吧。”
鐘玉文愣了一下,然後猶豫著道:“她是秦教授的徒弟,我們這樣換人不太好吧。”
文海軍繼續在紙上記東西:“沒事,我去跟孫教授說。”
就這樣,在顧小曼不知道的情況下,文海軍毫不猶豫地把她扔給了鐘玉文。
顧小曼一點意見都沒有,她實在不想看文海軍的冰塊臉,她又沒有受虐傾向。
顧小曼麻溜地收拾東西跟了鐘玉文。
鐘玉文比文海軍還要忙,好在他脾氣好,就算沒時間,也會溫和地解釋。
顧小曼吃軟不吃硬,鐘玉文沒時間,她可以等。為了多學點東西,她每次去實驗室都很勤快,有什麼活兒都乾,每天師兄師姐喊個不停。
沒過多久,鐘玉文小組裡的成員跟顧小曼都熟悉起來,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嘴甜人美的小師妹。
然而,也不知怎地,文海軍看顧小曼更不順眼起來。
某日下午,顧小曼沒課,帶著資料來尋鐘玉文,想問他請教幾個專業問題。
鐘玉文不在實驗室,很多師兄師姐也不在,人比較少。
文海軍看向顧小曼,一言不發。
顧小曼很有禮貌地打招呼:“文師兄好,鐘師兄在嗎?”
“不在。”文海軍的回答非常簡單。
顧小曼哦一聲,不再說話。
看到她臉上失望的神色,文海軍心裡仿佛被刺了一下,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話:“鐘師兄很忙,你那些問題不要緊,彆總是打擾他。”
顧小曼咦一聲,這個人真是多管閒事,你都不帶我了,我跟彆人學,你還攔著我。
她笑眯眯回道:“多謝文師兄提醒,我知道鐘師兄很忙,不過鐘師兄耐性足,雖然我問的都是比較簡單的問題,他都會認真幫我解答。”
文海軍眼裡晦暗的光一閃而過,他仔細地打量顧小曼的衣著。
天下大雪,顧小曼穿了一身紅棉襖,棉襖的領口袖口上麵有她自己加上去的繡花。大紅的棉襖襯得她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顧小曼的頭發比較長,她沒有像時下流行的那樣編辮子,而是紮了個馬尾,上頭紮了一朵綢子花。
十八歲的姑娘,明媚皓齒、膚白勝雪,如花一般嬌豔。
文海軍想起她平日裡對鐘玉文笑得那麼甜,心裡越發不舒服。
他覺得顧小曼一個學生,卻穿得這般豔麗,說出來的話越發刻薄:“你總纏著他乾什麼,那些你又不懂,你翻譯你的文獻就是。”
顧小曼收起笑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裡透露出一絲鄙夷,看的文海軍心頭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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