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笑了笑:“伯母,我就不去了。明天晚上聽說要放電影,到時候我朋友們都過來,我準備點東西。”
沈君瑤什麼都沒說:“要放電影嗎,那真不錯。”
“是呢伯母,叫《南城舊事》,聽說還挺好看的。”
沈君瑤笑道:“那我到時候也去看看,這故事講的什麼啊?”
顧小曼開始跟她說電影,沈君瑤讀書也多,見識非一般婦女能比。
二人在一起竟然也能說起來。
沈雲清十分吃驚,他媽尋常很少跟人聊這麼多。
沈君瑤也很吃驚,她沒想到顧小曼懂這麼多,天文地理古今中外,金融工業外貿,什麼她都接得住。
她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兒子一天到晚老惦記這個姑娘。
顧小曼知道多少說多少,實話實說,不吹牛不藏拙。
二人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沈君瑤約顧小曼明天晚上一起看電影。
顧小曼欣然答應:“伯母,到時候我們一起看,看看京城四合院和我們這生活區大院有什麼區彆。”
沈君瑤笑起來:“是呢,我有時候也在想,這世上的人千般種人,又有什麼區彆,難道還能有千般種性格不成?很多人說我孤僻,我想總有人跟我一樣的吧。”
顧小曼哈哈笑:“伯母,是什麼樣的人就做什麼樣的人。很多人說我是母老虎,我想總有人跟我一樣的吧。”
沈君瑤也笑得眯起眼睛:“你說得對,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就做什麼樣的人。跟你說話真讓人高興,你能接納彆人的與眾不同。”
顧小曼笑眯眯回道:“伯母,跟你說話我也很高興。過日子嘛,高興就好,我管彆人怎麼看我呢。”
謝家爺兒三個做夢都沒想到,沈君瑤和顧小曼聊天上癮了。
第二天上午,她拿著自己的書去找顧小曼,把兩個兒子丟在家裡。
她一個人在顧家坐了一個多小時,下午又跑了一趟。
晚上吃過了飯,她在廚房刷碗,謝文哲端著茶杯站在門口:“今天學校往我辦公室打了電話,雲清考上了。”
沈君瑤哦一聲:“我知道了。”
謝文哲酸溜溜道:“你對我都沒這麼上心。”
沈雲瑤一愣:“什麼?”
謝文哲低頭喝茶:“沒什麼。”
沈君瑤繼續刷碗:“有話就說。”
謝文哲直接道:“你彆去顧家了,不然回頭人家要說顧家人諂媚。”
沈君瑤刷碗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繼續:“我管彆人怎麼說呢。”
謝文哲一噎:“他們還在上學呢,等上完學再說。”
沈君瑤把碗衝乾淨,往碗架子上放:“我去找小曼,是因為我和小曼說得來,跟雲舟沒關係的。小曼懂得多,說話有意思,比我那些同事有意思多了。”
謝文哲腳指頭都不相信:“你們娘兒兩個都一樣,喜歡這種小辣椒。”
沈君瑤擦擦手:“人家那叫真性情,雲舟去不了,我去兩趟,也能幫忙帶帶話。”
謝文哲嘖一聲:“從古至今,你是頭一個幫兒子談戀愛的人。”
沈君瑤把擦手的毛巾掛好:“跟你說不通,你現在已經成了個蠹蟲。”
謝文哲不服氣道:“我蠹蟲怎麼了,我對黨忠誠、無愧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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