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笑完後仰躺在床上:“這種自己親自動手報仇的事情,做起來特彆爽。”
劉金萍跟她躺在一起:“小曼,我手心裡還是汗。”
顧小曼摸摸她的頭:“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一個人都完成不了。”
劉金萍笑道:“得虧有小誌,不然他說不定能把我們兩個打翻。”
陳誌澤坐在床邊看她們兩個:“我們三個少一個都完成不了,金萍那個罩子做得好,小曼誘敵深入。”
劉金萍惋惜道:“罩子沒拿回來,可惜了兩條抹布。”
姐妹三個又一起哈哈笑起來。
笑完後顧小曼道:“你們幫了我的大忙,明兒我請你們吃飯,一起慶祝。”
劉金萍喲一聲:“我可不吃竹筍炒肉。”
姐妹三個又一起笑起來。
第二天中午,顧小曼掏錢掏票在學校門口那家小館子裡請姐妹兩個一起搓了一頓。
下午她再去實驗室的時候,看到文海軍依然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忙碌。
鐘玉文主動打招呼:“小顧來了。”
顧小曼笑得十分開心:“鐘師兄好。”
鐘玉文笑道:“遇到什麼好事了,這麼高興。”
顧小曼笑得越發甜蜜:“心情好啊。”
鐘玉文沒有多問:“那你忙你的,我還有點事兒。”
顧小曼哎一聲,然後看向角落裡的文海軍。
文海軍突然抬頭,和顧小曼對視。他的眼光裡沒有了昨日的忐忑和慌亂,眼底無波,十分冷靜。
顧小曼對著他一笑。
文海軍的表情更加冷,他的頭上、臉上和手上沒有傷,傷痕全部在看不到的地方。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丟臉的事情。
顧小曼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文師兄好。”
文海軍跟以往一樣冷漠地回了一個嗯字,連你好都沒說。
顧小曼的笑容收了起來,慢慢走近,麵無表情地盯著他輕聲道:“文師兄,你的恩情我還清了,以後我們兩不相欠,師兄也不用再天天關心我在做什麼。師兄是個科研的好苗子,把這份心思放在正事上,說不得以後也能成為國之棟梁呢。”
文海軍突然一把抓住顧小曼的手腕,大聲道:“我是為了你好!你怎麼不知好歹!”
顧小曼猛地一甩,沒甩開:“不需要,我從未見過誰對我好,然後去狀告我的。我是在校學生,如果因為你,我的檔案多了一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文海軍緊緊捏著她的手腕:“你懂什麼,難道要等人家欺騙了你,你才肯相信我麼?”
顧小曼想掙脫,他抓的越緊。
她伸手抓起旁邊他的筆,對著他的手狠狠戳了下去。
文海軍吃痛,放開了他。
實驗室裡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鐘玉文是大師兄,立刻過來問道:“小顧,怎麼了?”
顧小曼摸摸自己的腕子,然後對鐘玉文道:“鐘師兄,沒事,我和文師兄因為一個問題爭論起來。”
鐘玉文看了看二人,選擇息事寧人,對其餘人道:“那沒事了,大家忙自己的。海軍這脾氣啊,遇到科學的事情就要較真。小顧,你可彆輕易跟他爭論,他是十條水牛都拉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