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成了孤兒,手也廢掉了。(手廢掉的原因未知,推測葉然和父母都發生了車禍,葉然父母保護了葉然,使得葉然活了下來,但她的手卻恢複不了了。)
因為種種原因,(轉學原因未知,由葉雪一個英語老師也會彈琴,合理推測十二中為音樂學院,葉然不適合繼續學音樂,家中變故也使得她交不起學費。)葉然從十二中轉到了十九高。
可在十九高,葉然卻遭到了孤立和排擠。
失去了父母的葉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雖然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她心裡卻依舊向往陽光。
但就算她樂觀,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因為季言把推林明的事賴到了她的頭上,她受到了全校的孤立,欺淩。
所有人都認為欺負她是對的,因為她把人推下了樓還不承認,因為沒有監控攝像頭拍到證據她不會受到懲罰。
更甚者,有人因為嫉妒她的芭蕾舞天賦,把她的腿劃傷,讓她一輩子也不能跳舞。
葉然感到了寂寞,無助,委屈,絕望,壓抑和痛苦,她常常會想念艾雪,日日夜夜的想念使她出現了幻覺。
雖然知道是假的,可她卻十分開心。
一開始,葉然還能分得清真假,漸漸的,她卻把現實和幻想混合在一起了。
她把十九高的課程表想象成了十二中的課程表,她把十九高的語文備課室,想象成了十二中的英語備課室。
她越來越離不開艾雪了,艾雪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漸漸的,她有了第二個人格——艾雪。
(因為安馨知道了季言推林明的事卻不說出來,所以葉然對安馨的怨恨要比其他人強。
又因為玩家們看到的葉然和艾雪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所以廁所女鬼作為艾雪的替身,自然也會對安馨有濃濃的惡意。)
後來,葉然遭到了兩個人的侵犯。
令葉然絕望的是,她遭到侵犯的那天,就是真正的艾雪結婚那天。
可這並不是最絕望的,最絕望的是她居然懷上了孩子。
一個她視為背叛了艾雪,踐踏了**和尊嚴的孩子。
恨屋及烏,她對這個孩子沒有一丁點的期待,隻有厭惡。
後來,葉然在衛生間生下孩子後,跳樓自殺了。
他們所看到葉然和艾雪自殺的動作大致相同,是因為葉然和艾雪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而艾雪對葉然說的那句“我為你報仇了”,結合一下水果刀,和男宿舍樓的不明呻吟。
艾雪應該是對季言和那兩個侵犯她的人做了什麼。
雖然思路大致清晰了,但初彌還是按計劃決定去一趟醫務室。
如果能知道侵犯葉然的人是誰,支線任務完成的就更完美了。
路過鋼琴房時,鋼琴房裡正彈著《卡農》。
父母逝去的哀慟,雙手殘廢的痛苦,愛而不得的壓抑……直到一無所有的絕望。
那雙手儘情得彈著,所有情緒噴瀉而出。
“咿呀咿呀——”
初彌回頭,被她派去男生宿舍樓的鬼嬰回來了。
控製時間還剩五個小時。
初彌通過鬼嬰的眼睛看到了被許多男人侵犯的季言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初彌關掉了影像,看來季言是侵犯葉然的渣碎之一了,另外的那個男的,既然可以在學校自由進出,那不是教職工,就是其他的工作人員了。
初彌帶著鬼嬰來到了醫務室。
一路上有幾個不長眼的小鬼都被鬼嬰吃掉了。
醫務室燈還是可以亮的,不過自帶恐怖效果,發出的光透著朦朧的橘紅色,光芒黯淡。
初彌從藥櫃開始找。
她本來打算找找有沒有葉然的病曆,但想到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她搜索的範圍擴大了不少。
最上麵的幾個藥櫃是透明的,裡麵放的是退燒、感冒、消炎之類藥物,看起來很正常。
拉開第一層抽屜,沒有什麼發現。
第二層第三層依舊沒有發現。
直到最底下的倒數第二層,一拉開,繃帶和棉簽擺放的整整齊齊,看起來有五厘米的厚度。
初彌把繃帶拿了起來,放眼過去繃帶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一次性針管。
棉簽底下,則是一排的白色藥瓶。
扭開瓶蓋,裡麵裝的是無色透明液體特殊的刺激氣味撲麵而來。
初彌趕緊把瓶子蓋上,心道這乙醚的濃度還挺高的。
初彌剛想把瓶子放下,忽然想到了什麼,把瓶子翻了過來,露出瓶底。
瓶底上有字:一年三班陸月綿
其他的瓶子底下也同樣有字,在其中一個瓶子底下,初彌看到了葉然的名字。
拉開最後一層抽屜,擺的是酒精和雙氧水。
觀察了一下櫃子和地麵的距離,初彌把抽屜拉了出來。
抽屜和地麵有三厘米的空餘空間,裡麵同樣有東西。
初彌把裡麵的東西全掏了出來。
光碟、照片、還有各種道具。
其中有幾瓶讓初彌感到眼熟的東西,體育器材室裡撿到的小瓶子。
照片裡有男有女,看起來年紀都不過十六、七歲,葉然也在裡麵。
然而,最吸引初彌注意力的是兩瓶藥物。
氯氮平和奧氮平。
治療精神分裂症的藥物。
這進一步的驗證了她的猜測。
得到自己想到的證據後,初彌離開了醫務室。
【剛才看到的真的不會被禁播嗎?】
【我好像看到了治療精神分裂症的藥物。】
【我看到了[屏蔽]。】
【樓上到底說了,居然會被屏蔽?】
【話說我真的很擔心主播一個不小心被鬼嬰吃了。[蛋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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