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彌原本想著昨晚被她攻擊的玩家一定會氣色不佳,誰知道氣色不佳的玩家整整有一大半,讓她找罪魁禍首的難度提高了不少。
禦知:“昨晚你睡著的時候,隔壁有動靜。風刃隔絕了部分聲音,可能你沒有察覺。”潛意思是他們睡得不好都是有原因的。
初彌心道應該不僅僅是因為捂耳朵,可能還有那個玩家的原因,導致她精神狀態不好,敏銳度也降低了,所以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動靜。
打聽了一下,昨天晚上死了三個玩家,他們身體的一部分都不見了,有的是手,有的是耳朵,還有的是鼻子。
初彌觀察了一下,屍體上並沒沒有明顯的中毒痕跡,也沒有搏鬥的跡象。無論是被割去什麼部位,切口都很整齊,像是某個人體收集癖做的。那麼死法會是什麼?
在少女蹲下觀察屍體時,駝色大衣的男人和一個畏畏縮縮的西裝男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初彌原本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這兩人的身上,但她的眼角餘光捕捉到,西裝男在她沒抬頭前朝她的方向望了過來,眼神怨毒。
初彌抬頭望去,西裝男又心虛避開了她的眼神,動作僵硬得不自然。
一個又恨又怕她的玩家,不就是她要找的嗎?
少女站起身,從空間裡掏出了槍。
她並沒有對準任何人,而西裝男在看到那把熟悉的槍時,瞬間變了臉色。
很好,這下是完全確認了。試問一個不知道這把手槍有何威力的玩家,會這麼害怕嗎?頂多是警惕罷了。
禦知時刻關注少女的周圍,自然也注意到了西裝男的不正常。
兩道風刃瞬間刮了過去,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大衣男人原本平靜的麵容出現了一絲皸裂,他隨即麵露疑惑,問道:“請問這是什麼意思,我並不認識二位吧。”
少女聞言笑了一聲,輕嘲道:“你確實不認識我,不過副本裡,隨便殺個人還需要認識嗎?你,是這麼想的吧。”
大衣男人:“……”他確實沒把人命放在眼裡,不過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指出來。
西裝男瞬間繃不住了,“都是他逼我的,二位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少女把槍口對準了西裝男,彎唇一笑,明明是清麗至極的笑容,卻讓人覺得膽寒:“抱歉呐,我這個人比起過程,還是更看重結果呢。”
子彈從西裝男眉心穿過,其他還未離開在暗中觀察的玩家看到這一幕,對少女危險級彆的劃分都升高了幾級。這麼準的槍法,睚眥必報的性格,惹不起惹不起。
大衣男人來不及反抗,風刃直接穿過他的脖子,死的無聲無息。
與此同時,初彌發現自己從“好人陣營”變成了“惡人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