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滿:莫名有一種狗狗向主人搖尾巴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何淵:……不得不承認,簡單粗暴有簡單粗暴的好處。
初彌:“如果我們觸碰到了樹,是否會成為樹以及你們的養分。”
‘樹中人’沉默了下來,在少年危險的微笑下,又不得不答道:“是的小姐。”
“你們的生命與樹連在一起了,對吧。”
‘樹中人’:“……是的。”
“你們之前說向上帝祈禱便能免受死亡,是真的嗎?”
‘樹中人’:“我們隻是隱瞞了一些事,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何滿細思極恐:“所以他們讓我們挑他們所在的樹,是為了維持樹的生命力,從而維持他們的壽命!”
賽繆爾“嗬”了一聲:“不然你以為這些醜玩意兒會這麼好心邀請你去它們家做客嗎?”
何滿:突然理解為什麼這個少年會在紅名榜上了,嘴欠絕對是原因之一,而且還是那種目中無人的嘴欠。難道這少年死之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富貴子弟,都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嗎?
但這也不對吧,要真是養尊處優,沒點本事,也活不到現在呀。
“接著往前走吧。”
前麵的樹木卻是如‘樹中人’所言越來越茂密了。有些地方甚至不到三十厘米寬,隻能側身過去。
少女心道:這些肉食的樹編織成一張巨大的漁網,一旦魚沒有從網格中穿過去,就會被漁網勾住。
在掙紮過程中,人的四肢、軀體、頭部,就會像魚尾、魚鰭或魚鰓插到網絲中一樣,被緊緊纏住不能動彈,直至成為樹的養分。
四人謹慎地起腳落腳,儘量離這些巨大的樹木遠一些。
茂密的樹葉層層疊疊,遮擋住了日光。一切都籠罩在一層冷然的綠意中,潮濕、陰冷、幽暗,像是巨獸的巢穴。
何滿又想起少女之前所說的話,問道:“大佬你之前說擺脫蜘蛛網方法的時候,似乎還有話沒說完,就被那些樹人打斷了。”
初彌有些意外何滿會重新提起這件事,不過她還是說道:
“自然界中的萬事萬物都是會趨利避害的,當你自身讓對方無從下手時,對方自然會放棄捕食你。所以那些有毒的物種:比如某些燈蛾和虎蛾,蜘蛛會選擇直接放走,然後修複自己的網,等待下一個獵物。”
初彌說完,並沒有聽到何滿的回應。
回頭一看,隻見何滿以及何淵的脖頸處是兩條豔麗的紅蛇,紅蛇的鱗片上有黑黃色的圓環花紋,就像是一雙雙詭異的眼睛。
此時,這兩條不知從何而來的毒蛇吐著蛇信子,不緊不慢地纏住了兩人的胳膊。
但它們仍顧忌著什麼,沒有輕易下口,注射毒液。
何滿欲哭無淚:有毒的物種可以在森林網裡生存,大佬您說的可真對啊。
賽繆爾挑眉,“看來蛇還是有點眼色的,知道該挑誰下手。”
毒蛇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嘶嘶”兩聲以作回應。
少女周圍的水汽凝結,在她的手心幻化成兩枚細長尖銳的冰針。
她雖然可以讓蛇一擊斃命,但蛇的神經係統遍布全身,在死亡後仍可能有咬合注射毒液的神經反射,她不確定自己能否保證何滿和何淵自身的安全。
她也可以把蛇冰起來,但是蛇離何滿何淵兩人太近,同樣有誤傷的可能性。
至於繆爾,他出手的話誤傷的可能性更大。
她甚至都不能保證他是否是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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