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化人猿與鱷龍尾蟲的戰鬥進入到白熱化階段時,初彌篩選出找出了十二個有可能是市長的女人。
禦知和賽繆爾分彆找到了六個和九個。
至於戚淇和魯圖這邊,找到了有三個。
在這三十個女人裡,隻有一個會是市長。
初彌示意幾人一起離開觀眾席,因為他們的位置靠後,且大多數觀眾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鬥獸場上,所以並沒有什麼人在意他們的動向。
走到觀眾席後麵的通道,初彌在那幾個更貼合市長形象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幾秒,不緊不慢道“阿禦,繆爾,你們說,假如那些柵欄、鐵網壞掉了,真正的市長會怎麼做呢?”
禦知“要麼會出來控製局麵,要麼會在安保人員的護衛下離開。”
賽繆爾躍躍欲試,對於搞破壞引起混亂的事情他一向表現積極,“那就把柵欄和鐵網都切開,不知道他們從高高在上的觀眾,變成任人宰割的獵物時會露出什麼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魯圖對於少年的反派發言已經麻木了,此時和戚淇一起默默地充當背景板。
初彌開始布置計劃,“先不要打草驚蛇,如果可以,切割柵欄和鐵網的同時,讓柵欄和鐵網處於受力平衡的狀態,維持一段時間再掉落。”
禦知“好,這個條件並不難。”
賽繆爾“姐姐的要求當然要滿足。”
聽到兩人同時開口,少女莞爾一笑,“那就交給你們了。”
禦知和賽繆爾一人一邊,各揮出一道凝聚的半月形風刃,從柵欄、鐵網的東西兩端切割過去。
而柵欄、鐵網除了出現一條看不見的縫隙外,幾乎沒有變化。
注意力幾乎全部放在賽場上觀眾們更是察覺不到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熱情地為台下打得血肉模糊的生物歡呼、呐喊、鼓氣,就像是在觀賞一場正規激烈的球賽。
下注的金額因為戰況的膠著,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大。
而因為下注支持的對象不同,有的觀眾居然對彼此大打出手。
他們拳腳相對,昂貴的服飾被撕扯,精致的妝容被抓花,領帶和項鏈成為了勒人脖子的工具,咖啡和茶水與固定發型的發膠混合在了一起,全無了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樣子。
此時,被咬掉了一截尾巴的鱷龍尾蟲知道自己不敵,瘋狂地逃跑。
即便它知道前方是柵欄,它也沒有停下,不到最後一刻它不會放棄掙紮。
淋漓的血液、拖曳的肉沫、蟲獸的哀嚎讓現場的氛圍更加激烈。
“前麵沒有路了,狂化人猿要贏了!”
給狂化人猿下注了兩千多萬的男人笑成了一朵花,很快他下注的資金就會翻倍回到手裡了。
男人就坐在鱷龍尾蟲衝過來的方向,距離鬥獸台很近,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刺激感。
這種位置的價格通常比其他位置要高出個倍,不過他不缺這點錢,他缺的是可以讓自己精神亢奮的刺激物。
從前鬥雞鬥狗可以滿足他的心理需求,後來他轉向了觀看蟲獸與蟲獸的撕咬、惡鬥。
就像現在,他非常期待近距離看到鱷龍尾蟲被狂化人猿撕成肉塊的慘狀。
就在他以為鱷龍尾蟲要撞向柵欄和鐵網時,鱷龍尾蟲卻衝破了柵欄,從鐵網中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