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係統空間後,初彌收到了蘭因凜光的邀請,去到了星艦之上。
當初彌與蘭因凜光對視時,很明顯地察覺出了蘭因凜光的“變化”。
在電影裡蘭因凜光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氣質也更為的尖銳。
而現在的蘭因凜光給她的感覺則更為地成熟和善。
“請坐。”蘭因凜光看向自己在模擬情境中收的學生,溫和一笑,“我很感謝你,你有什麼疑惑,都可以問我。”
少女坐在沙發上,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試探道“那老師可以從頭到尾說一遍嗎?”
蘭因凜光微怔,“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如果是以前的蘭因凜光,或許不願意揭開自己的傷疤。
但是經過時光的沉澱,她對與實驗無關的事情,都無所謂了,很何況是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
既然學生想要知道,那就當講故事了。
*
蘭因家族是一個曆史悠久的老牌貴族,出身在蘭因家族的我,即便是一個oa要要幸運的多。
我的母親是個alpha,她是個開明的人,她給予了我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
我幾乎可以接觸一切我想要學習的知識,異能、機甲、蟲獸、醫學、人工智能……沒有人會因為我是一個oa而阻止我,也因此,那時的我一直以為,所有人都可以做其想做的事,學其想學的知識。
二十歲,我在聯合醫科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研究基因抑製劑。
二十歲生日那天,母親為我舉辦了成年禮。宴會廳裡來了很多我不認識的人,他們大多都會誇讚我,旁敲側推地誇讚我母親培養出一個這麼優秀的孩子。
夜晚舞會臨近尾聲,我不喜歡宴會廳裡的氛圍,走到了花園裡。
一個醉酒的男alpha抓住了我的手,一口酒臭味的嘴巴說著什麼喜歡我要娶我之類的話。
因為他突然發情,並企圖侵犯我,所以我迫不得已把隨身攜帶的半成品基因抑製劑注射到了他的體內。
男alpha慘叫一聲暈了過去,其他人聽到動靜的人紛紛圍了過來。
男alpha被送到了醫院,因為被注射半成品的基因抑製劑而不能再勃起。
我被關押起來,並被起訴防衛過當。
新聞上報道說我一個oa整天拋頭露麵,勾引貴族alpha不成心生不滿,所以才會迫害那個男alpha。
又或者說我是極端oa權力者,隨身攜帶不明藥劑就是為了迫害alpha。
因為在社會的各個領域,那些坐在高位的人絕大多數都是alpha,所以沒有人能為我發聲。
我的母親用家族勢力把我保釋出來,後來那個男alpha的家族因為獲得了足夠讓他們滿意的賠償,寫了諒解書,我也由此避免了牢獄之災。
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不公。我厭惡那些人的嘴臉,並決心讓第一性彆消失。
實際上如果不是為了基因的繁衍及多樣性,以及考慮到大眾的接受程度,我原本想讓所有性彆都消失的。
再後來,我在學術上的研究得到了認可。幾乎沒有副作用的基因抑製劑上市,原本罵我的人少了很多,不過還是有部分人會在背地裡罵幾句。
要不是覺得我不符合社會上對oa的主流看法,是個異端。
要不是覺得我所獲得成就靠的都是出賣肉體、色相,又或者是覺得我家族勢力使得某個alpha不得不把自己的研究成果給了我。
那時我就知道,不管我獲得多高的成就、研究有多大的突破,這些蛀蟲都不可能因此改變他們的觀點。
當然他們隻是這個社會蛀蟲之一,還有許多蛀蟲在暗地裡惡心地蠕動。
我的父親是個傳統的oa,他擔心我會被流言蜚語擊垮,擔心我太要強而嫁不出去。
在我二十五歲那年,他開始給我安排相親。
我遇到了一個還算滿意的對象。這並非出於情感,而是出於家世、樣貌、以及婚後可以給我的自由程度的考量。
不過儘管那個男alpha說的口若懸河,甚至還聲稱可以簽訂協議,我還是安排了幾個異能者去調查他。
一周之後,我派去調查的異能者給我發來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明顯是兩個男alpha,他們正在交配。
期間摻雜著一些對話。
“劍哥,你真要和那個oa結婚,生下一個alpha繼承人,她是不會把股份轉讓給我的。而且那個女人就知道做實驗,肯定不會管我。”
“可是那個oa最大的價值就是生育,而且她腦子不錯,我以後的孩子智商也不會低。再說了,等她嫁給我之後,她手裡那些專利不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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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都是一些令人惡心反胃的汙言穢語,我沒有再聽下去。
第二天,那個男alpha是同性戀的事情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