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並不比那些冒名頂替讀大學的人光明磊落,性質一樣惡劣,當事人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除了得利者之外,參與的人員,比如薛父這種,應該怎麼處理呢?
據說,今天早上,報社又接到了很多電話,都是反映情況的。
有人說,自己考研究生之所以落榜,也是因為被不合理的舉報,希望記者幫忙調查。
有人說,薛文婷的父親本身就是教育工作者,是師範大學的老師。
身為教育工作者,卻踐踏教育的公平,這樣的人,不配為人師。
……
當然,京大和薛父的學校辦公室,也接到了不少電話,都是要求處理這起不公平的研究生招生行為。
在這個過程中,還被爆出,有些高門子弟,或者有門路的家庭,通過一通操作,獲得加分,也擠占了彆人受教育的機會。
事情發酵得都出乎柴記者的想象,他一天隻睡四個小時,連軸轉地整理素材。
報社這邊也給他機會,寫連續性的報道。
參加完經濟會議的葉舟,本來以為自己這次京城之行的任務結束了,準備收拾收拾,給柳城的親朋好友好長輩們買禮物的時候,又被江教授給叫到學校。
“你腦子活,你幫忙想象,這些事情,應該怎麼應對。”
現在,外界爭論的話題,已經變成了:一些特殊的人群,是否可以擠占教育公平?
葉舟抿抿嘴,她能說什麼?
得利者,肯定覺得理所當然。
哪怕幾十年後,這樣的不公平,依然存在啊。
世上哪裡有絕對的公平,隻有相對的公平。
葉舟說:“針對烈士子女的照顧,這一點不應該被質疑,質疑烈士子女待遇問題的,都是人渣,人渣的言論,不值得反駁。
有些人,是祖輩流血流汗,獲得了比普通人相對好的資源。
這一點,相信學校方麵的壓力也很大。
但是,那部分人擠占普通老百姓的資源,老百姓憤怒,很正常啊。
立場不同,想法不同。
我的建議是,每年學校提前列出能特殊照顧的人數,把這些和統招的人數區彆開。
比如,今年給特招的名額是十個人,請托的人應該會超過十個,讓他們內部競爭這十個名額就行。
這樣,就不會擠占普通人的資源,他們內部也有競爭,學校也能從這些人裡麵篩選出相對優秀的人。”
校領導一聽,眼睛都亮了。
這主意,真不錯。
葉舟終於得以脫身,下樓就看到扶著自行車在樓下等她的周朗。
兩人一起往友誼商店的方向去。
路上,葉舟忍不住感慨地跟周朗說:“周朗,以後我們有孩子的話,你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彆整出一個學渣來,還死皮賴臉地往大學裡塞人。我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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