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白校長猶如長輩威嚴的麵容,葉舟情不自禁地點頭,“我知道了。”
等葉舟去西院的時候,就看到任老在菜地裡澆水。
如果沒記錯的話,以前這樣的活任老很少乾。
葉舟剛要靠近,任老就說:“一邊去,澆了水的菜地,地上黏糊糊的。”
葉舟去院子裡摘了一顆桃子,邊吃桃子邊往四處看。
“其他人怎麼都不在啊?”
“你以為誰都像我那麼閒啊。”
葉舟似乎從任老這句話裡聽出了一絲悲涼。
老頭子看起來很灑脫,其實心裡依然離不開他心心念念的物理嘛。
等任老澆完菜地回來,葉舟跟著他一起進屋,一眼就發現他屋裡空了不少。
任老一眼就看穿葉舟的心思,他說:“有些東西給那個港城小老板了。”
“爺爺,您要走了嗎?”葉舟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
任老對上葉舟那雙清亮的眸光,但是很快就挪開,低頭洗手,“你們不是一直都盼著我走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傅經年每周都打電話。”
葉舟吸了吸鼻子,“想是一回事,可是你真的要走的時候,我還是很難受啊。下一次見麵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多正常啊。有幾個人說再見之後還會再見的?到了我這個年紀,說再見,基本都是最後一麵了。”
說完好一會都沒聽到葉舟的回應,任老轉過身一看,就看到一張淚流滿麵的臉。
“你這丫頭……”任老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一般,最終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之後的兩天,葉舟每天都窩在任老這裡,一日三餐都在一起。
但是關於分彆的話,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起。
西院其他的老教授也一樣,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回到西院,就會湊在一起吃大鍋飯。
大家依然有說有笑,似乎都不在乎分離。
第三天晚上,葉舟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聽到警笛呼嘯的聲音。
葉舟翻了個身,繼續睡。
第二天早上,葉舟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家屬院的人聚在樓下,討論著什麼。
葉舟向來不參與這些,她準備加快腳步去西院,昨天晚上任老答應給她烙玉米餅當早餐。
結果剛提起步子,就聽到有人叫她。
“葉老師,你知道昨晚出事了嗎?”
“什麼事?”
“住西院那邊的一個老教授,聽說昨天晚上出去買東西,然後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另外一個人說:“昨天晚上警笛聲特彆吵,葉老師你沒聽到嗎?”
葉舟身體抖了一下,問:“是哪個老教授出事了?”
“我們打聽了一圈,也不知道是哪個。但是有人說,快十一點的時候,看到任老出校門。”
對方話音剛落,葉舟就飛快地朝西院跑去。
滿腦子想著各種可能性的葉舟,當然沒有聽到後麵有人叫了她一聲。
叫葉舟的人是溫憶然。
來柳城大學好些天,溫憶然終於見到葉舟,但是她剛叫她,她卻像沒聽到一樣,跑了。
跟著溫憶然下樓的謝紅玲有些驚訝,“憶然,你認識葉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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