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國慶說完之後,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為什麼要這樣看他?
陶國慶最先看向小劉總,結果發現他滿臉寫著“不要問我蠢問題”。
再看好說話的葉老師,她竟然跟翠姨一樣,完全是用看戲的眼神看著他。
那就隻有他周哥了。
“周哥,你們這是乾啥呀?我說的哪裡不對嗎?”
周朗的厭蠢症也要發作了,深吸一口氣,他最終還是用關愛弱智兒童的口吻說“你剛才眉飛色舞地講述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什麼不對嗎?”
陶國慶實誠地搖頭。
周朗說“你提到段記者的時候眉飛色舞,提到那個人的時候咬牙切齒。所以,隻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知道,你突然提出要去學習,是因為段記者跟你說了什麼吧。”
陶國慶捂住嘴巴,眼神驚恐,過了幾秒鐘才把手放下來,“我……我……”
翠姨說“彆你啊你的了!你想讀書,想跟上你的目標是好事兒。但是以你的智商,這條路會比較坎坷,所以你得揚長避短,讓自己變成一個比較全能的人。趕緊的,把碗收拾一下,以後都是你洗碗了。”
小劉總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他說“陶先生,我可以幫你輔導作業。”
翠姨從來不慣著陶國慶和小劉總,在外麵,他們一個月能賺很多錢又怎麼樣,來這裡蹭飯,必須得他們洗碗。
兩人基本上都是輪班,現在翠姨發話,以後洗碗的活都是陶國慶的了。
陶國慶終於意識到大家可能誤會了,他連忙解釋說“翠姨,我對段記者沒有那樣的想法,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自知之明個鬼!你那點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不過,你現在這個硬件條件跟人家段記者確實沒得比,婚姻是長久的事情,你沒文化,跟人家聊不到一塊兒去。趕緊的,把碗給洗了。”
把陶國慶打發走之後,翠姨就開始說起後天去周家的事情。
“小朗,那天你就在單位裡待著,千萬彆出來。”
周朗說“翠姨,我明天去出差,大概得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京。”
葉舟看向周朗“又出差啊?這次去哪裡?去多久。”
周朗說“去西北,至少得兩個星期。”
西北?
葉舟對周朗眨眨眼睛。
周朗當然能看懂葉舟眼神裡的含義,他說“我也不太確定能不能見到人。”
“那我給你準備點東西,能不能見到人再說,反正你一起帶過去。”
葉舟立刻行動起來,回房間幫周朗收拾行李。
周朗對翠姨說“周家那邊……”
翠姨打斷他說“小朗,周家那邊的事情就交給我,你忙你的事情。你出差的時間點正好,在京城反而礙事。”
小劉總難得認同地說“聽翠姨的沒有錯啦!在這方麵,翠姨是絕對的權威。你看,我老豆就被翠姨治得服服貼貼的。”
周朗說“我相信翠姨,就是覺得我還是應該配合一下。”
翠姨問“你怎麼配合?”
周朗說“我估計周家還會來人的。”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狗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