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說“當然有影響啊!沒準那個家長經曆過這件事情之後,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好好管束他的寶貝兒子。將來的社會少一個毒瘤,我們的生活不是會更好嗎?”
程大姐知道葉舟這是完全不把周家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
葉舟接過翠姨遞過來的溫水,一飲而儘之後,繼續跟程大姐說“大姐,你就是愛胡思亂想。你要想的是,你的兒子是受害者,你的兒子被人欺負了,你就得是一隻護崽的媽。
你最應該做的,是找個時間去罵一下那個姓周的父子。
不管是罵爹還是罵兒子,你都是有理的。”
程大姐若有所思。
多年後,徐大剛長大,有人問他關於童年,他記憶最深刻的是什麼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說“當年,我剛來京城的第一個學期期末考試,被人冤枉是作弊。
我跟人打起來,然後被請家長。
我不敢叫我的爸媽,因為我覺得他們倆不能幫忙妥善處理這件事。
當然幫我來處理的叔叔和阿姨都特彆牛逼,一下子就讓我的處境逆轉。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媽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即便事情已經妥善處理,她卻還是去找到了對方和他的家長,把他們罵的狗血淋頭。
那一刻,我深刻地體會到了自己是一個有後盾的人,在以後的人生中,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可以義無反顧。
因為我媽媽的舉動告訴我,無論我的選擇麵臨什麼樣的結果,我都是有後盾的。”
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程大姐,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之後就離開了四合院。
鍋裡的雞湯煮沸,翠姨下了十幾個小餛飩進去,她一邊用勺子在鍋裡稍微攪拌,一邊跟葉舟說“真是沒想到,周安竟然跟大剛在一個班。”
葉舟說“是啊,我也沒想到。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這樣當爹的。”
翠姨鄙夷道“他啊……算了,不說了,說多了我都覺得對不起我這一天的好心情。”
一個小時後,某研究所的家屬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嚴格一點來說,不是敲門,是砸門。
首先來開門的不是屋主,而是對麵的鄰居。
鄰居開門,看到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有些好奇,“你找誰呀?”
“大娘,您好,我問一下,周安是不是住這裡?”
“對啊,你有什麼事兒呀?”
“我想跟他探討一些問題。”
大娘“……”
這個來敲門的人就是程大姐,她發現用手拍門手有點疼,索性用腳踹。
終於,裡麵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