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到此為止?”
蓉嬪癡癡的笑了,看著和顧恒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顧清翎,“你說,同本宮的情分到此為止?”
顧清翎露出了與從前麵對薑瑜時如出一轍的嫌惡,“孤已經把父皇震怒的原因告訴你了,至於如何破局,那便同孤無關了。”
“本宮與你母子情份十年,如今本宮遭難,太子殿下這是要同本宮劃清距離?”
蓉嬪的心都在滴血,眼前這個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如今竟要同她撇清關係。
“是蓉嬪娘娘自己先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欺騙父皇,與孤有何乾係?”
顧清翎露出了無害的笑容,“畢竟孤是皇後之子,大慶的嫡出皇長子。”
下一秒,顧清翎就在蓉妃臉上看到了詭異的笑容,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顧清翎快速的離開了靈犀宮。
他竟有些恐慌。
顧恒在太和殿養了足足七日,方才再次恢複早朝。
除了靈犀宮照樣被封著,唯一的變化就是顧恒再也沒宿在其他宮裡,如同個狗皮膏藥一般黏在了昭寧宮。
【本宮一天的好心情看到顧恒,一分都不剩了。】
數不清的奇珍異寶被抬進昭寧宮,岑海見薑瑜的態度都比以往恭敬了數倍不止。
“皇上,這些東西臣妾都用不上。”
薑瑜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顧恒卻似沒聽到一般若無其事的檢查著顧清衍的功課,顧清衍也露出了痛苦至極的神色。
早知道這人知道真相後是這副德行,說破天他也不慫恿母後了!
“太子殿下到——”
薑瑜的臉色又低了幾個度,這一個兩個是閒的沒事乾了?
“孩兒拜見母後。”顧清翎就好像同薑瑜之間從未發生過嫌隙一般,甚至還親昵的拍了拍顧清衍的肩膀,“孤聽說馬上三弟就要生辰了,三弟打算如何過?”
薑瑜徹底被氣笑了,揮手找來淩嬤嬤,不一會兒,淩嬤嬤就悄悄的離開了昭寧宮。
......
半炷香後,安妃帶著顧清瑤來到了昭寧宮,幾乎同一時間,怡嬪也來到了昭寧宮。
“嬪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既然要熱鬨,本宮就讓這昭寧宮更熱鬨一些。】
薑瑜直接讓幾人落座,又作勢輕斥顧清衍,“阿衍,你舅舅該在侯府裡等急了,上次你比試不敵你二哥,還不更加刻苦練習?”
“孩兒知錯了,孩兒這就去侯府。”顧清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感恩戴德的離開了昭寧宮。
“三皇子,您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這幾日一直來昭寧宮。”
顧清衍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極了,“父皇許是有彆的打算吧。”
昭寧宮裡,顧恒有些無措,但還是硬著頭皮關心了怡嬪的胎。
“今日陽光正好,皇上陪著怡嬪妹妹去散散步,這懷了身子的人是要適當走走的。”薑瑜的抗拒之色顯而易見,“臣妾就在這裡同安妃妹妹說說話。”
【還有顧清翎,最好快速消失在本宮眼前。】
顧恒和顧清翎鐵青著臉走了,顧清瑤卻默默的坐在了安妃的身側,留在了昭寧宮裡。
在幾次明目張膽的推拒後,顧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