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好眼力。”
顧臨噎了噎,“娘娘鳳體,自然是要千萬個小心的。”
“阿衍年幼,又對先生極為信任,本宮想請先生長留在侯府,也好教導阿衍武功。”
“娘娘開口,在下自然唯命是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薑瑜笑了,“本宮不需先生赴湯蹈火。”
......
因著顧臨的到來,定遠侯府的花開的更盛了。
一早醒來,薑瑜驚訝的看著滿院的花草,“嬤嬤,這花兒怎麼開的這樣好?”
“霍先生極愛侍弄花草,侯爺便把侯府的花草都交給霍先生,這些是霍先生說開的最好,特地讓人搬來娘娘的院子。”
【一個憑借武功過活的蠻力人,也有這樣侍弄花草的手藝?】
縱使心中有疑,薑瑜仍舊快步走向花草,眉梢上揚,她最愛這些。
薑瑜一個喜歡,便忍不住不停給花草澆水,這一澆,花草竟都開始枯萎。
“淩嬤嬤,幫本宮把霍先生請來。”
薑瑜有些懊惱,看到匆忙趕來的顧臨後更是紅了雙耳。
“娘娘宮裡的花也是這樣侍弄的?”顧臨忍不住捂了捂眼睛,老侯爺不讓阿瑜碰花草,果然是有原因的。
“霍先生,娘娘在宮裡隻給花兒剪枝。”
淩嬤嬤給薑瑜打著圓場,顧臨笑著同薑瑜講明了養花的法子,而後蹲在地上給那些花草換土。
“娘娘,這七月正是熱氣騰騰的時候,給花兒澆水小心自己曬傷。”
她自幼膚質嬌嫩,曬狠了便會發紅生疼。
“還有這秋千,在下一會兒順便給娘娘看看鬆了沒。”
顧臨每次看到這秋千都會提前查驗一遍是否牢固,才會讓她去坐上。
吧嗒,隨著顧臨蹲下晃動的動作,一個木頭小馬駒掉在了地上,薑瑜愣在了原地,數不清的記憶襲來。
原來,她竟能把襄王的事情記得這樣清楚。
淩嬤嬤等人被薑瑜遣退,幾息後,顧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娘娘,已經都弄好了。”
幾根蔥白的手指緩緩覆上顧臨腰間的玉佩,顧臨猛地一僵,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上湧。
“這枚玉佩,霍先生是從何處得來?”
顧臨咽了咽口水,“是在下......在下撿到的。”
“撿到的?”
薑瑜伸手拽下了玉佩,玉佩破碎的邊緣棱角已經被磨平,可見佩戴之人經常撫摸把玩。
“本宮有位故人,也有一枚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玉佩。”
薑瑜的手繼續扶上顧臨的臉,沿著棱角轉了一圈,整個過程顧臨都一動也不敢動。
【棱角平整,這人沒有戴上麵皮。】
在顧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薑瑜又把玉佩係在了顧臨腰間。
“方才,是本宮失禮了。”
薑瑜無力的垂下了手,他是霍襄,不是顧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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