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就是定遠侯在渝州的情況。”
顧臨眼前一黑,薑鶴這小子又在出什麼鬼主意?
“這謝姑娘的事情傳的極快,怕是再過兩日都要傳至京城了。”
屬下的話一語成讖,都沒用到兩日的功夫,京城便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以前隻當定遠侯不近女色,原來是喜歡那種類型的女子。”
“賣身葬父,這不是話本子裡的戲碼。”
“你說以白小姐那樣的性子,能容忍的了謝姑娘的存在?”
“呸,張三,你可彆忘了,侯爺可沒說過會娶白家的母老虎......”
王麻子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方才看到周邊的人都在拚命眨著眼睛,“你們眼睛都抽筋兒了?”
忽地,王麻子被人如同拎小雞一般拎了起來,一個壯漢卻掙脫不開身後人的鉗製,“誰敢拽老子?”
“你爹爹我!”
清亮的聲音傳來,白茜的手陡然鬆開,王麻子哎喲一聲摔倒在地上。
“姑奶奶,方才是我......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王麻子顧不上疼痛,立刻開口討饒,還作勢左右開弓朝自己的臉上招呼。
“你們記住了,老娘我可不怕這些流言!”
白茜雙手環抱,氣定神閒。
“薑鶴若是敢把那位姓謝的女子帶回京,老娘我就去太和殿前求皇上賜婚。”
“誰再說一個謝字,我就斷了誰的舌頭!”
說罷,白茜揚長而去。
巷口看熱鬨的百姓你看我我看你,終究是不敢接著觸白茜的黴頭。
......
“阿茜。”薑瑜看著眼前的白茜,“兄長他此舉反常,背後定然有原因。”
“我知道。”
白茜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侯爺不是那樣的人,那個謝姑娘八成有問題。”
“所以你是故意......”
薑瑜驚的睜大了雙眼,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還有些呆呆的。
“我是在幫侯爺,我若是不生氣,豈非讓旁人察覺有異。”白茜樂嗬嗬的開口,“倒是娘娘,待在侯府怎麼還消瘦了。”
“說來話長。”
兩個閨中密友坐在一起,不可避免的會說起許多近況。
“娘娘,聽說下個月的秋獵怡妃娘娘並不會去。”白茜看似勇猛,實則心細,“安妃娘娘給皇上推薦了幾個隨從侍奉的嬪妃。”
“安妃代替本宮協理六宮,也算是儘職儘責。”
說著說著,白茜就發覺薑瑜有些嗜睡,在白茜把聲音放輕後,薑瑜竟在躺椅上眯了過去。
“淩嬤嬤,娘娘最近怎麼......”
可憐見兒的,白茜整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薑瑜是身子出現了什麼意外。
“白小姐莫急,娘娘最近是在調理身子,喝下的藥有助眠的作用。”
淩嬤嬤給薑瑜的身上搭上了毯子,整個人退在了薑瑜背後。
“前兩天同三皇子切磋武藝,知道府裡現下有位霍先生?”白茜活動了一番筋骨,“現下人在府裡嗎?”
......
顧臨看到白茜的那一刻,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抗拒。
“霍先生對我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