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
“饒命......王爺......饒了我......”
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佩蘭神色痛苦的開口,祈禱著荊昭的心軟。
可荊昭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那個叫青衣的,是你的老相好吧?”
佩蘭嬌軀猛地一顫,青衣,荊昭怎麼會知道青衣?
“滿京城的找本王,還說本王擄走了他的妻子。”荊昭一邊說一邊伸手抬起了佩蘭的下巴,“你是他的妻子?”
“嗤——”
荊昭完全不在乎佩蘭的回答,反而自顧自的開口,“不過他已經死了。”
“什麼?”佩蘭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下一秒,荊昭便伸手掐住了佩蘭的脖子。
“果然,你和他早就有一腿了。”
“可惜了,你這位情郎被顧臨抓住,硬生生的受儘了你能想象到的所有酷刑,容本王想想,直到現在顧臨的人也沒找上門來的話......”
荊昭故意拉長了語調,“那他應當是寧死不屈,不願說出你的消息,讓顧臨的耐心徹底告罄,這才被殺死了。”
“啊——”
佩蘭拚命掙脫出荊昭的鉗製,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聲。
“可惜你背後的人絲毫沒有要救你的意思,隻有那個傻子一心一意的找你。”荊昭仿佛就喜歡看佩蘭痛苦的神色,甚至還勾起了嘴角。
直到看著佩蘭徹底崩潰,荊昭才意猶未儘的離開了屋子。
“王爺,咱們又有一批人暴露了。”
荊昭神色瞬間變得陰翳,“這麼多年過去了,顧臨還是不容小覷。”
極快的穩定住了大寧的朝臣和民心,而後又雷厲風行的追查他的下落。
“讓咱們的人最近都緊著點,彆在被顧臨抓住了。”
屋內,佩蘭絕望的躺在床上,青衣死了......
青衣為了救她死了......
佩蘭呆呆的躺了足足一個時辰,流乾了眼淚,而後緩緩地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青衣,你等著我為你報仇。
......
“駕——”
一名女子騎著駿馬,在管道上一路狂奔,朝著靈州的方向而去。
白茜緊緊的握著韁繩,懷裡裝著一封聖旨,皇上讓她去靈州傳旨。
她知道,皇上和娘娘是想讓她見薑鶴一麵,她自己也很想薑鶴,很想很想。
所以她一路上不敢有絲毫的停歇,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靈州。
可當她站在靈州城外,距離薑鶴僅僅隻有咫尺之遙的時候,她卻有些退縮了。
“聽到沒有,明天侯爺要招待靈州周邊幾座城池的富商。”
走進靈州城內,白茜便聽到了百姓議論薑鶴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這幾天啊,脂粉店裡的脂粉都要賣完了,聽說這次宴會富商們都要帶上自家女兒過去,嘖......你們說會不會......”
“胡說什麼,侯爺那可是從京城過來的人,當今聖上的親舅舅,就算是要大婚也要聖上賜婚,哪裡是隨便看上一個姑娘的?”
“切,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瞧著咱們這裡姑娘都水靈著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口,白茜睫毛微閃,薑鶴......邀請富商的同時,還邀請了各家的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