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少主,皇上有請。”
淩枯站在秦錚和孫材麵前麵無表情的開口,還不待兩人反應過來便哢哢兩下,兩人立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冒犯了,皇上還交代了,不能暴露兩位少主的蹤跡,所以淩枯隻能得罪了。”
話雖如此,淩枯臉上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神色,反而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地上的兩坨肉泥,這兩人到大渝瞧著還胖了不少。
真是有意思。
太和殿。
顧清衍被淩枯弄出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沒好氣的看了淩枯一眼,“淩枯大將軍,你這樣小心他倆記你仇。”
“皇上,臣在他們那裡早就已經是罄竹難書了,也不缺這一條半條的。”淩枯嘿嘿的笑著,“您要的人臣帶到了,臣去外麵等您。”
“不必,外麵太冷了,就在殿裡跟朕一塊等母後過來。”
顧清衍說罷便繼續批閱奏折,一炷香後薑瑜便坐著軟轎來到了太和殿。
淩枯直接拿了兩盞早就涼透了的茶水朝著秦錚和孫材兩人潑去,效果立竿見影,兩人立刻清醒了過來。
“淩枯,你竟然敢偷襲我們!”
秦錚氣的臉紅脖子粗,淩枯卻隻笑眯眯的朝著薑瑜和顧臨坐著的方向抱了抱拳,“皇上,太後娘娘,人已經醒了。”
“好。”薑瑜看著秦錚和孫材,“瞧著秦少主和孫少主也並未消瘦,看來我大渝的風水還是養人的。”
“你們關的了我們一時,難道能把我們關在這裡一世嗎?”
孫材雙手握拳,他就不信大渝能有本事把他們一直關在這裡。
“自然不能。”
薑瑜的話讓淩枯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可顧清衍卻點了點頭讚同了薑瑜的話。
“皇上和哀家今日請你們二位過來,是想給兩位找個事情做做。”薑瑜輕笑了幾聲,這可是她想了許久才想出來的好法子。
“馬上三月便是我們大渝的春闈了,此次參加春闈的都是我大渝最厲害的讀書人,早就聽說世家書香傳家,不若兩位少主和大渝的舉子一起參加春闈,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世家的風範。”
薑瑜這番話讓秦錚和孫材都呆住了,秦錚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我們又不是大渝的人,為何要參加大渝的科舉?”
“是啊,所以是讓我們大渝的考生開開眼界,看看世家少主的風采。”
就這樣三言兩語,薑瑜就把秦錚和孫材繞了進去。
“可我們從未參加過大渝的科舉,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大渝科舉要考些什麼?”秦錚隻覺得有些荒謬,“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們輸給大渝的考生,太後娘娘,您未免也太過於陰險了。”
“放肆!”
顧清衍立刻站了起來,渾身的氣場都變了變,一股殺氣漸漸籠罩住了秦錚。
“朕還在這裡,豈容你如此說朕的母後?秦錚,你若是不想活了就直接跟朕說。”
“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