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幫你的。”
淩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秦可兒見狀抿了抿嘴,“如果她願意過來的話,自然是好的。”
於是,就在裴芷出發趕往大渝的第三日,裴芷接到了秦可兒親筆寫的信。
“小姐,秦小姐怎麼會突然給您寄信?”阿好蹙了蹙眉,“之前在大渝的時候她都那樣對您了”
可裴芷卻像是沒有聽到阿好的聲音一般,來回的看著信紙上的內容。
過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裴芷才緩緩抬頭,“阿好,秦家家主昏迷不醒。”
“是啊,秦家家主在年前就開始昏迷不醒了,之前秦家來人也是秦二爺來的。”阿好一時間也猜不準裴芷的意思,“少主,這裡麵可是有什麼問題?”
“秦可兒來信,說懷疑毒是父親下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裴芷覺得渾身都在發冷。
“家主,怎麼會是家主?”阿好的第一反應也是不敢相信,“家主如何能給秦家家主下毒,而且這件事情一旦捅出來,這對裴家而言”
“我們改道,去秦家。”
裴芷低著頭,誰也不知道此時的裴芷究竟在想些什麼。
“少主,若是讓家主知道我們改道去秦家”阿好顯然有些猶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我們直接去大渝”
“若真讓秦可兒查出秦家家主的昏迷和裴家有關,裴家會大難臨頭。”裴芷沒有半分猶豫的開口,“阿好,我必須要去一趟秦家。”
隻有這樣,才有幾分挽回的機會。
次日,裴芷便出現在了秦可兒麵前,時隔幾個月再見麵,兩人都覺得彼此極為陌生。
“聽說你要去大渝?”
秦可兒眼神複雜,能被裴堅送去大渝,說明裴芷已經被放棄了。
“對,說說秦家家主的事情吧。”裴芷似乎對於去大渝的事情不願多談,上來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也是才剛到秦家一日的功夫,既然你來了,就請你先去給我父親探探脈吧。”秦可兒輕聲開口,“若是你應當能認出這毒。”
床上的秦家家主臉上毫無血色,但整個人看起來平靜極了。
“爹,我又給您請了大夫。”秦可兒伸手握住了秦家家主的手,把手暖熱後方才給裴芷騰出了地方,“裴少主,請吧。”
裴芷點了點頭,伸手的時候竟然破天荒的有了一絲猶豫。
她竟然有些不敢去探秦家家主的脈象。
“怎麼,裴少主不敢了?”
“怎會。”
裴芷咬了咬牙,把手伸了出去,放在了秦家家主的脈搏上。
幾息後,裴芷懸著的心徹底無法歸位,這毒
“我爹怎麼樣了?”秦可兒輕聲開口,裴芷卻突然站了起來,眼尾都是驚人的紅色,“我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