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秦小姐,秦家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你也該準備啟程了。”淩枯笑盈盈的出現在秦可兒麵前,秦可兒便知道這是要離開的信號。
“我知道了,三日後我會出發。”
秦可兒說罷狠狠的瞪了淩枯一眼,隨即便起身離開,淩枯見狀伸手摸了摸鼻尖,這氣也能往他身上撒?
一個月的時間,這不是秦可兒自己跟皇上和太後娘娘定的?
淩枯莫名其妙的挨了兩記眼刀子,心情自然不大美麗,因此在碰到酗酒歸來的秦二爺時,攢足了力氣一腳踩上秦二爺的腳。
“啊——”
殺豬般的聲音響起,秦二爺的酒瞬間便醒了一大半,蜷縮著身子抱著自己的腳,“誰敢踩爺?”
“還在本將軍麵前自稱爺?”淩枯勾了勾嘴角,上去又是哐哐幾圈,幾息後,秦二爺的臉上也多了幾塊青紫,這下秦二爺徹底清醒了過來,看清了動手的某人。
“大渝人?”
“正是本將軍。”淩枯雙手環抱,顯得秦二爺格外狼狽。
“你一個大渝的將軍,憑什麼在爺的地盤上打爺?”秦二爺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來人,把這個莽夫抓起來。”
可任憑秦二爺繼續喊叫,也不見有人過來。
“彆叫了,秦家超過半數的下人都被打發走了,隻剩下一些貼身侍奉的和一些看家的護衛。”
淩枯看著秦二爺,“本以為你也算是世家子弟,至少胸中有點墨水,誰知被一個探子耍的團團轉,還把自己大哥給害了。”
“你胡說,媚兒不會騙我的媚兒不會騙我的。”
“自欺欺人。”淩枯嗤笑出聲,“那媚兒早就招供了,若你還有幾分血性,就該親手去把她解決了,從此洗心革麵安穩度日。”
“罷了,有的人啊,也就隻有這麼點本事。”
淩枯把氣撒完後渾身舒暢,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秦二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後雙手握拳,朝著關押媚兒的地方而去。
三日後,秦夫人看著即將離開的秦可兒,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娘親放心,我和大哥過段時間就回來看您。”
秦夫人聞言連忙點頭,“你和你大哥都隻管安心在大渝呆著,娘這邊你都打點好了,你二叔也迷途知返,你也彆擔心娘。”
“娘親”
“聽話,多向太後娘娘學,不要任性。”
太多的話無法在這一刻說完,秦夫人親自推著秦可兒上了馬車,而後揮手看著秦可兒離開。
“夫人,為何不讓小姐多待幾日?”
“她在大渝過的很好,那位太後娘娘可兒也很是敬重,讓她留在大渝比待在這裡強的多。”秦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角,“這秦家,我替他們守著。”
裴芷比秦可兒更早抵達大渝都城。
在城門口,裴芷坐上了提前準備好的馬車,已經昏迷的阿好被帶上了另一輛,見裴芷不肯上車,一旁的嬤嬤輕聲開口“裴小姐,阿好姑娘需要醫治,放心,她會提前去你們下榻的地方。”
裴芷這才呆呆的點了點頭,坐上馬車進了皇宮。
昭寧宮。
“娘娘,裴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