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提到法國,一定會有科西嘉,因為荒野雄獅拿破侖出生在這裡。
提到科西嘉,又不得不提到另外一個人帕斯誇萊·保利。
保利的副官是卡洛·波拿巴,後來保利流亡英國的倫敦,卡洛·波拿巴又投降法國。還在1770年時被法國王室正式承認為貴族,1778年路易十六在凡爾賽任命他為科西嘉的代表。可惜,卡洛·波拿巴並沒有把家族管理好。
1769年8月15日,科西嘉屬於法國之後,卡洛·波拿巴與妻子瑪麗亞·萊蒂西亞·拉莫利諾的第四個孩子拿破侖·波拿巴出生。
1779年,拿破侖前往法國貴族學校布裡埃納軍校讀書,因為他是科西嘉人的原因飽受歧視,內心裡恨極了法國人,也種下了想要趕走法國人解放科西嘉的種子。
1784年10月,拿破侖以優異的成績從布裡埃納軍校畢業,被選送到法國巴黎軍官學校,專攻炮兵學。1785年2月24日,父親卡洛·波拿巴去世,家裡的經濟因此變得窘迫。為了養家糊口,16歲的拿破侖提前畢業,到拉斐爾軍團當了一名炮兵少尉。
1789年法國大革命暴發之後的8月8日,拿破侖請病假重新回到科西嘉撰寫曆史,並且繼續與流亡倫敦的保利保持聯絡,他希望此次動亂可以為科西嘉獨立創造有利條件。
之後,科西嘉在1790年7月12日製憲議會通過了《宗教人員民事組織法》將教會納入政府管轄,拿破侖本人也寫了本小冊子表示對法案的支持,結果他與哥哥約瑟夫在阿雅克肖的一次宗教遊行上險些被遊行者處以私刑。
1790年7月,流亡22年的保利返回了科西嘉,他受到了拿破侖和哥哥約瑟夫的熱烈歡迎,他一回到科西嘉就被推舉為總督和國民軍總司令,但保利卻因為拿破侖父親投靠馬爾伯夫伯爵路易·查爾斯·勒內的事而認定布宛納巴家族是可惡的通敵者。
1790年10月在米拉波的努力下製憲議會宣布科西嘉是法國的一部分,但科西嘉的事務此後將完全由科西嘉人自己治理。這讓拿破侖十分高興,同時保利卻一直計劃著科西嘉的獨立,保利很反感拿破侖為科西嘉撰寫曆史的行為,他認為拿破侖太年輕而史書的作者必須做到成熟公正……
科西嘉
阿雅克肖城
拿破侖在自己的書房裡,寫上了1790年10月5日的想法,他這樣寫道:
“1789年法國發生了攻占巴士底獄,同時這個世界的另一邊一個新生的法蘭西民族國家誕生了。”
“阿根廷王國建立了,國王是查理,來自法國的菲茨羅伊家族,他是男爵後人。這件事,給我內心上的衝擊是特彆的。我曾站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他被法國的貴族們擁護和尊重著,法國人民也對他很熱情,甚至是法**中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他們都好像天然的親近這個家族。除了王室之外,我想不到法國人為什麼要這樣。這可能就是這位同齡人能夠建立一個國家的原因之一,其他原因的話,我還想不到為什麼他們會那麼擁護他做君主製國家的國王。
對於他,我是羨慕的……”
……
可惜這樣的記錄,如果放在普通軍官科西嘉人拿破侖·波拿巴的身上,又有誰會在意呢。
正在寫著記錄的拿破侖沒有注意到弟弟呂西安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隨意的看到拿破侖寫的“查理一世”,坐到正在寫著的拿破侖對麵之後笑著說道:“我的哥哥,你好像很關注阿根廷王國的查理一世。”
“呂西安你說的不錯,我確實很關注查理一世。”
“科西嘉的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你想去效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