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1年2月28日
年輕的的貴族們聚集在巴黎的一處酒館討論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並且沒有得到證實的消息,他們的國王處境危險。
“聽說了嗎,陛下處境危險”
“他們就這樣把陛下往絕路上逼迫嗎……”
“我們絕對不能妥協。”
“先生們,陛下處境危險啊”
“我們要去救陛下。”
“走,去杜伊勒裡宮救陛下……”
“是的,我們一起去……”
“……”
在一陣陣激昂的聲浪裡,來到了杜伊勒裡宮後,年輕的貴族們繼續高喊著要保護國王的口號,想要闖進杜伊勒裡宮去見國王路易十六。
當然守衛杜伊勒裡宮的國民衛隊是不可能讓他們進去的。
為首的的國民衛隊團長見他們居然想闖宮,於是大聲怒罵道:“該死的,閉嘴吧,你們這幫蠢貨白癡廢物,你們的腦子都用在女人的身上了嗎?回到你們該去的地方……”
年輕的貴族們認為他們效忠國王做法是對的,但聽到對方嘴裡不斷的出言侮辱,他們平時可是高貴的貴族,哪裡受過這個,再加上一腔熱血正是年輕的時候,貴族們也是掄起拳頭就要跟守衛的國民衛隊大戰一番,於是就這樣在杜伊勒裡宮發生了衝突,場麵也開始失去控製亂了起來。
雖然國民衛隊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正規軍,但也不是養尊處優的貴族們能輕易戰勝的,勝利的天平很快傾向於國民衛隊,當然他們連國王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貴族子弟,很快與國民衛隊動手的貴族們遭到了慘烈的毆打……
遠處的中年男人用望遠境看著這一切,他的名字是埃裡克·科爾,法國的沒落貴族,也是是阿根廷國王查理放在歐洲的情報網上的法國巴黎情報負責人之一。
嘴角也是忍不住笑起來,放下望遠鏡,從胸口的口袋裡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對旁邊的年輕助手尼古拉·莫羅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的人乾的吧。”
“不是,先生”
“那會是誰?那麼著急對路易十六做出這種不利的事?”
“我們暗中調查過,是從奧爾良黨人的口中傳出的,但對方做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奧爾良黨的貴族們也沒有參加這次的衝突事件,隻能調查到這裡。不能保證是奧爾良公爵的指示。”
“奧爾良公爵嗎!”
說完埃裡克·科爾心中想到,這位波旁王族的旁支親王家族對王位的覬覦之心真是幾代人都不曾死心,現任的奧爾良公爵路易·菲利普二世可是好幾次公開的站在國王路易十六的對立麵,一時間讓人以為他與王室本家有多大仇似的。
但是他做的事真的上不了台麵,不管是之前在巴黎高等法院公開對路易十六的權力有異議,還是與革命派往來密切都不是王族子弟和覬覦王位的人該做的。
這樣即使削弱了路易十六的王權,又或者剝奪了路易十六的王位,但從本質上仍然是對王族和王權的削弱,而他卻擔任了“推手”是個極其不光彩的角色。
一時間,埃裡克·科爾都有些佩服這位王位覬覦者的腦子是怎麼想的,個人的性格與能力手段以及做事風格比起前幾位波旁係的奧爾良公爵也差太多了。如果不是怕他壞了陛下的大事,都懶得花多餘的精力對付他。
“盯緊他,如果敢壞了陛下的大事……”
埃裡克·科爾一邊說一邊手做了揮手的姿勢,眼裡也是殺氣彌漫。查理陛下讓他們不可輕易地對路易十五的後人動手,這裡麵可不包括其他波旁家族的成員。
“是,先生”
“對了,逃出去的孔代家族在哪裡?”
“波旁公爵在沃爾姆斯,並且組建了一隻軍隊。”
“其他成員呢?”
“孔蒂親王路易·弗朗索瓦·約瑟夫·德·波旁已經準備回國。”
“傳消息給他們,等得時機成熟,孔代與孔蒂親王這一支的所有波旁家族男性成員讓他們在法國被送上斷頭台又或者其他方式的徹底消失。記住讓他們體麵些,這是陛下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