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六月十九日的早上,製憲議會早就得知了紐斯特裡亞軍團發出了最高軍事令的事。
這件事發生以來,他們這幾天都很焦慮,到了今天也必須要回應此事了。
拉法耶特侯爵與巴黎市長巴伊,還有拉梅特、迪波爾、巴納夫,他們這些立憲派成員聚集在拉法耶特侯爵的辦公室開會。
其中拉梅特見眾人都不說話,他整理一下手中的演講稿率先說道:“這件事我們不能不回應,要保證新政府有足夠的威嚴,但填詞造句上可以模糊處理,借此來度過這次議會的危機。”巴伊聽完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拉梅特先生說的沒有錯,菲茨羅伊公司離開法國後,北方獅群般的軍團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會隨時發瘋的。”
巴納夫看著巴黎市長巴伊說起“菲茨羅伊”時一副與對方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有些滑稽,好像他本人曾經沒有“忠誠”的不像話的為菲茨羅伊服務過一樣。他可以不必這樣的,誰會不知道他與菲茨羅伊公司的關係非常親密,早些年的時候經常出入菲茨羅伊公司,不屬於他們的陣營,估計沒有人會信的。
心裡也想到,這位還真是到哪裡就說什麼話,到底是搖擺不定或者是菲茨羅伊的安排,還是個人另有什麼目的呢?
巴伊本人感受到巴納夫看著自己的目光,他回頭看著對方禮貌性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同時明了對方的心思,他本人對這些小心思根本不在乎,他更不會費力企圖去解釋什麼,因為誰都知道,不代表誰都敢說實話,不然他就不會以“菲茨羅伊黨”的身份被選為巴黎市長了。
巴納夫對他點了點頭以示回應,但在座的各位包括自己,甚至是拉法耶特侯爵在內,誰會不願意與財閥菲茨羅伊扯上點關係呢,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
拉法耶特侯爵想了想,到最後還是妥協了,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是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有。他個人的內心裡是悲傷的,但臉上還是平靜地說道:“作戰隊形要求士兵們擁有兩年到三年,甚至更多時間的訓練形成戰鬥力。
顯然我們國民衛隊的新兵們達不到這個水平,更不可能與訓練有素戰鬥力強悍的紐斯特裡亞軍團相比,在戰場上會很快被他們的槍炮消滅的,所以拉梅特的話我是讚同的。”
眾人都為軍人拉法耶特侯爵說的話點了點頭,這可不是對付美國那樣隨時征召的民兵,這可都是職業軍人,他們大部分軍官和士兵們都是上過軍校的。
“我讚成”
“讚成”
……
一旁的迪波爾見此事已了,他向拉法耶特侯爵問道:“先生你看過阿根廷查理一世頒布的《1790年阿根廷憲法》嗎?”
“看過了”
“也許我們可以借鑒。”
“他可沒有對國王的權利加以限製”拉法耶特侯爵疑惑地說道。
“先生,它也隻是沒有限製王權而已,依舊不影響它是先進的法典,那位陛下以他的年齡,在這方麵確實是非常傑出的……”
“……”
“嗯,你說的沒錯,修改那部分之後,我會在議會上提出來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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