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五世在逃跑的路上包紮好傷口之後,第二天才乘坐事先在鹿特丹港口準備好的普通商船逃往英國。
值得慶幸的是,他在比利時海軍封鎖整個荷蘭海運航道時的時候,花了兩天的時間到達英國海軍控製的海域,成功逃脫,到達英國倫敦。
同時荷蘭戰敗的第二天,也就是11月26日的早上,荷蘭全國都知道了,菲茨羅伊公司的競爭者們,位於阿姆斯特丹、海牙、鹿特丹的貴族和大資本商人們想跑,但已經來不急了,他們得知荷蘭海運航道已經被比利時海軍封鎖,荷蘭的海軍卻裝作不知道,他們本土的艦隊已經沒有底氣再打一場海戰了。荷蘭殖民地的艦隊短時間內又不可能來得及支援和撤回本土。
他們隻能去求救菲茨羅伊尼德蘭公司總裁亞曆山大·馬裡·德·拉布爾代西埃,而拉布爾代西埃把法軍方麵的意思給他們講清楚,隻要他們還留在荷蘭和宣誓效忠新政府,那麼繼續維持原狀就好。
同時希望他們各自寫一封擁護查理一世成為荷蘭國王的信,這樣荷蘭就不會被法國吞並。
他們也知道法國並不想要一個空殼國家,他們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他們現在的命運已經掌握在法國人的手裡了,如果不寫,那麼荷蘭就亡國了。
並且被法國吞並以後,如果沒有其他國家乾預,想複國的可能性基本不可能,他們還是信不過其他國家,最終還是臣服了。
11月26日的下午2點,荷蘭首相宣布解散五千的荷蘭陸軍,不再作任何抵抗,同時各省也發布向比利時軍投降的消息,同時各省議會全部辭職,希望比利時軍不要傷害任何荷蘭人,比利時軍承諾隻要荷蘭不作任何形勢的反抗,那麼比利時軍絕不傷害任何荷蘭人。
同時,上百封擁護查理一世成為荷蘭國王的信寄到了查理一世的比利時王國的布魯塞爾,他們隻有一個訴求“荷蘭必須是一個主權完整的國家”。
11月27日的早上8點,比利時軍團第三師到達海牙城外。
阿爾貝命令一個步兵團接管鹿特丹;一個步兵團,一個炮團接管海牙;兩個步兵團接管阿姆斯特丹。
11月27日中午12點整,荷蘭原首相帶著荷蘭政府的所有官員還有貴族們向比利時軍團的第三師投降,同時也熱烈歡迎比利時軍團第三師。
他們還為阿爾貝等人準備了晚宴,但被阿爾貝以軍人作戰期間不得違紀為由拒絕了。
……
比利時
布魯塞爾
路易·夏爾德·維拉爾上將和斐迪南·埃居爾·德·羅昂上將秘密來到了布魯塞爾和比利時首相克洛德·蓋蘭議一下荷蘭之後的事。
沒有辦法,在他們的比利時獨立的原計劃裡,根本沒有荷蘭什麼事,他們商量比利時獨立時,都認為如果普英奧三國不參與進來,荷蘭一方大概率是不會參與比利時獨立的連鎖反應事件裡來的,但威廉五世還是讓荷蘭參與進來了。
當然他們都是老政客了,“以己度人”的政治觀是不可取的,你永遠不能保證一個人或一個國家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所以從一開始再不願花費精力也要製訂各種情況發生的應付方案,而荷蘭聯省共和國被法國滅掉的情況也在製訂的方案內,但這次有了稍微的偏差。
羅昂上將問道“巴拉斯要到了嗎?”
“我們可以先開始,他到之後再問一下他的看法。”
維拉爾上將說完把“法屬荷蘭治理的方案”從文件袋裡拿出來擺放在會議桌上,慎重考慮之後說道“威廉五世本人視尼德蘭南方的比利時地區為自己名義上統治的一部分而與比利時軍團發生戰爭。現在威廉五世流亡英國,我們對比利時的統治是否可以沿用在荷蘭身上,並且還有荷蘭寫信的這些人擁護的基礎存在。”
“可是荷蘭的情況跟比利時不一樣,比利時的人口裡是天主教和法蘭西民族的人占了絕大多數,就是現階段以武力並入法國,成為法國的一個省,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比利時首相克洛德·蓋蘭拿起桌上的文件,扶了扶眼鏡說道。
羅昂上將拿著圓棍指著地圖上的比利時之後,雙手用圓棍撐在桌上淡淡的說道“我認為這不是問題,我有不一樣的看法。就是現階段的法國吞並比利時還是太牽強了,那百分之二十的人和力量也是很強大的,畢竟他們是比利時本土誕生的貴族,即使失去了大部分土地,他們還是新教徒,那麼英國和曾經的統治者奧地利一定會支持他們的,這屬於比利時國內和國外的政治環境所導致的。最好的方法便是采取懷柔政策,慢慢讓這些說荷蘭語的新教徒離開或皈依天主教,然後再對少數頑固派動用暴力解決,這隻是針對比利時王國。”
“而荷蘭呢?既然連比利時都獨立建國了,法國也不可能單獨吞並荷蘭,我認為也必須采取同樣的方法,建立荷蘭王國,宗教政策可以在基督教休係內放寬,陛下在非法蘭西民族國家的這方麵還是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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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爾上將笑著說道“這個觀點我是讚成的,隻是未來兩年到四年內未必能將比利時納入法國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