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到底死沒死,時萋不知道。
她這兩天的掃描範圍內,都沒見到人。
珍妃的喪禮倒是如常“破例”給辦了。
瓊華宮被燒的不成樣子,隻是在彆的宮辦喪禮大抵也不好。
寧妃差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湊合著用了。
到底隻是個妾,又沒個一兒半女。
身後更是沒有背景。
所以皇上也沒安排大辦,來瓊華宮參加喪禮的嬪妃不多。
珍妃生前圍在她身邊的不少,這人一死,來的人基本也就是走個過場。
而且又是走水沒的,那遺體也不用大家再去看,直接裝了棺。
過來的人,不論真心假意,皆拿著帕子抹了會臉才離開。
時萋的視線在瓊華宮內著喪服的人裡來回掃視了幾圈,珍妃身邊的貼身大宮女一個也沒見到。
看來建平帝稀裡糊塗,但辦事的人不算太鬆散。
珍妃一死,掌宮大權就落到寧妃一個人手裡了。
皇後尚在的情況,讓一個妃子管理後宮實則是不給皇後臉麵。
可裕妃在關禁閉,順妃又病病殃殃的,那身子骨比病中的皇後還要差。
妃位就剩麗妃一個大閒人。
隻是麗妃的年紀實在太輕,擔不起這份重任。
他在腦子裡稍微過了過,就把人排除了。
建平帝揉了揉眉心,他後宮這麼多人,竟沒有可用的。
還是人太少啊!
建平帝嫌她不行。
時萋也不想管那些雜七雜八的爛事。
自從嘉嬪在禦花園中的一撲,就撲進了皇帝的心裡。
最近建平帝都沉浸在嘉嬪的溫柔鄉中。
麗妃是顏色好,也更得他喜愛些,但也不是非得麗妃不可,每個美人都有其獨有的好處。
建平帝不怎麼來玉芙宮後,時萋這裡終於是平靜了,往常那些沒事就來坐坐的宮妃也都不再折騰了。
時萋鬆了口氣,她就想安安穩穩的吃個瓜,保個命。
說實在的,想在後宮中活的久些,屬實不易。
這兩天她就想聽聽珍妃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每日都要圍著太和宮附近轉悠幾圈,生怕錯過最新消息。
隻是珍妃的消息她沒聽到,倒是溜達到荷花池附近時,聽到了順妃的秘辛。
有兩個皇子,且大兒子已成年,小的剛過七歲。不論建平帝還能活多久,兩手準備是都有的。
背後又有左丞相這樣的大勢力。
怎麼看都是除了皇後外,贏麵最大的角色。
隻是順妃身體不好,聽說生了十一皇子後就纏綿病榻,所以在宮中並沒有什麼存在感。
又經年的不出宮門,也不接待其他嬪妃探望。
平時能看一眼的也就隻有皇帝了。
時萋從記憶裡都沒有搜尋到順妃的樣貌身影,因為原身根本沒見過。屬於傳說中的一格電娘娘。
也就是她們的全景監控清清楚楚顯示著所在位置是哪裡,還有旁邊人一口一個“順妃娘娘”的呼喚。
她才知道這是誰。
但時萋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三十來歲的順妃,一提腿便跨坐到了個男人腰上。
兩人身上不著寸縷,由順妃掌握主動權。
時萋和竹子發出“嘖嘖嘖”的讚歎聲音,眼都看直了。
這哪是一格電,那顛起來的速度,比她這個十六七的都有勁兒。
順妃那身段,那樣貌,即便三十多歲依舊是個美人。
且是個毫無病容的美人。
場麵可太勁爆了些。
然而更勁爆的在後麵,時萋終於把視線挪到男人正臉。
此時,她想拍腿大叫。
這人她雖然不熟,可絕對不會記差。
“我地媽耶,是她兒子的三哥耶。”
竹子:“噓噓噓噓噓。”
時萋呲道:“你噓噓個屁呀,我又沒在外麵說,咱倆這不是在我腦子裡交流的嗎?”
“嘿嘿嘿,太緊張了,生怕一出聲打擾到她們。”竹子此時的形態小人嘿嘿笑著,那手搓來搓去,都快搓禿嚕皮了。
時萋:“瞧你那猥瑣至極的樣子。”
“誒?你現在怎麼不照照鏡子呢?”
兩人邊鬥嘴,邊欣賞這場禁播動作電影。
事畢三皇子也沒多逗留,手裡拿起剛剛被撕扯著扔到地上的衣服,嘴裡的淫詞豔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