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冬月的生日,剛一個多月的時候便被稱兩歲小童了。
進皇子所的時候,其實和現如今的十六皇子也差不多大,六皇子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弟弟,倒是三皇子和十一皇子的關係更好。
時萋盯著屏幕怔怔出神,觀察了好一會三皇子對十一的態度,在腦海裡問竹子。
“你說,這個十一皇子,有沒有可能他哥是他爸?”
這話說的繞。
但兩人心知肚明。
竹子精神一振:“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三皇子如今二十六歲,往前推七年,可不就剛剛好……
竹子在後台也忙乎的厲害,有關鍵字被觸發就趕緊切屏查看。
長公主正與成親王妃湊在一起閒聊:“公主,那如意似乎不怎麼得寵。”
“隻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罷了,也不差她一個。”大廳裡歌舞配樂聲音極大,長公主也不怕被人聽去。
成親王妃往那一堆宮妃裡看去,笑著道:“公主說的是。”
這頓宮宴實際沒什麼好吃的,因時間長,禦膳房又是早早就備好了食物的。
等挨個上過來,再等開席,早就涼透了。
有些涼菜還能吃一吃,那些肉菜、肉羹一冷上層就凝固了層油花,沒法入嘴。時萋隻撿著糕點之類的填了肚子。
歌舞表演、琴簫合奏、甚至雜耍變臉等等節目一個接一個的,周圍人看的很有興致。
對於常年憋在宮裡,每日不是逛園子、喂鯉魚,就是繡花、寫字打發時間。
也就隻有等著各種宮宴、節日能看些新奇的節目了。
時萋被寧妃拉著也偶爾討論一下那些表演,但更多的時候是沉浸在光屏中,吃瓜吃的很撐,有一種眾人都醉我獨醒的隱秘快樂。
中秋宮宴辦的中規中矩,並無紕漏。
皇宮辦宮宴的經驗多,早就對需要注意的地方了如指掌。
就連女賓、男賓中途離席也有不少宮人跟隨在左右引路,更安排了人守在外麵,隻要有出來透氣的,不管是誰都會上去兩個太監遠遠的跟著。
所以想在宮中出現調戲彆家小姐,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事,是一星半點的可能都沒有。
皇後辦事縝密,即便沒有太多新意,這場宮宴也操辦的相當成功。
隻是宮宴上沒出紕漏,不代表散席後沒事。
第二天太醫照例給建平帝把平安脈時,便發現了其脈象異常。
但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作為太醫院院使,張太醫每日都會給皇帝請平安脈,檢查身體情況,若有潛在症狀出現,好及時發現采取措施。
可這院使地位雖高,待遇也好,但都是提著頭來上班的。
一旦出現什麼棘手的問題,他察覺出來了,又治不了。
那麻煩就大了,拉下去陪葬都是輕的。
此時就是這個情況。
張太醫麵上不動聲色,隻在心裡翻來覆去的掂量著,等按照正常流程診完脈收回手後,到底沒說出個什麼。
隻照例跪拜:“皇上無礙。”
不然他光說一個脈象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如何醫治。
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張太醫退出內殿後,看了眼趙福喜。
“趙公公留步。”
趙福喜略有些驚訝:“張太醫何事?”
張太醫捋了捋胡須道:“也無大事,隻皇上從昨日宮宴後,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也無其他,隻宮宴延長了用餐的時辰,恐造成脾胃不合……”
“倒也沒什麼不舒服的,與往常一樣。”趙福喜沉思了片刻,確實沒發現有什麼。
張太醫點了點頭:“勞煩趙公公多留心,現正是脾胃病多發時節。”
趙福喜雖覺得張太醫這次說的多些,也沒在意,隻想著他可能是上了年歲,愛嘮叨:“這都是做奴才的應該應份的,何談勞煩。”
張太醫離開太和宮,腳步略顯沉重。
以他多年的經驗,這脈象絕對是不正常。
但皇上狀態又與早前無異,他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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