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要府中的姑娘和寧氏過來請安。
現在想來可能純是為了針對寧氏,後頭大約張氏重生回來了,懶得折騰這些事便將請安改為初一、十五。
如今離十五還有一日,所以時萋二人是單獨過來的。
在前廳坐定等了約麼兩刻鐘,張氏才被貼身丫鬟攙扶著過來。
另一個小丫頭忙上前兩步鋪了個軟墊,張氏這才緩緩坐下。
時萋與何時莘起身喚了一聲“母親”,問過安後再次落座。
“你們姐妹倆今兒怎麼過來了?”
時萋掃了一眼她那完全看不出來的肚子,她那身子的重量幾乎大半都交給了丫鬟,這也太過小心了吧!
上一世沒懷過?
不過人家看重是人家的事,她垂眸收回視線,做乖巧狀在一旁,聽何時莘提鋪子的事。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何時莘一個眼神,她身邊的果兒立刻取出一隻小帽子。
“這是給未出世的弟弟做的,女兒手藝不精,望母親不嫌棄。”
時萋……
她還挺會玩兒……
自己帶了東西過來,都沒提前和她知會一聲。
時萋從儲物格中快速搜索過,尋了一個小肚兜出來……
何時莘雖詫異,不過並沒在意,她們送東西隻是個意思,張氏也未必會真的給孩子用。
張氏狀似很喜歡的看了幾眼,隨後交給旁邊的丫鬟收起來:“你們姐倆兒有心了。”
何時莘也沒做什麼鋪墊,張氏在前廳接待二人,明顯就是不願意多費時間應付她們,說不準也存著防她們的心思。
不然她隻需招了兩人進屋即可。
張氏麵上是含笑靜聽,等何時莘說完。
這事實際上與張氏沒多大關係,她又剛有了身孕,更不想管,隻笑道:“莘姐兒還挺有成算的,這事我知曉了,不過管鋪子歸管鋪子,可沒有於市井拋頭露麵的道理,見管事也得在前院的迎客廳。到時,提前知會給方媽媽即可……”
還挺麻煩。
時萋心裡念叨著,自己不去實地看看鋪子情況,光盲著管理,能管理出什麼來?
倒是何時莘接受良好,想來她是見過這種“世麵”的。
從忠勇侯夫人的院子中出來。
時萋有點想知道何時莘與何榮弦這兩位對於日後的“侯府慘案”是怎麼打算的。
這兩人又有沒有通過氣。
“弦哥兒之前特意去國安寺給我請的手串,我最近戴上之後,果然覺得身子舒坦了不少。六姐那邊收到了什麼?也拿出來給我瞧瞧?”嗐,她就是這樣“好顯擺”的性子,人設說什麼都不能改。
何時莘早就過了因她這樣幼稚的話就鬥嘴的年紀,如今再瞧時萋這言語、這姿態,隻覺好笑。
“嗯,我聽弦哥兒說過了,是單單給你請的,就是為你保平安。”
時萋一挑眉,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哈,看來還是你們倆人更親近,上回還說常來看我。結果也就是重陽演打了照麵,卻有空和你說給我送了什麼。”
何時莘無語。
“休要胡鬨,弦哥兒忙著進學,哪有時間總往後院跑,我也是重陽宴見到他的。”
說到這裡,她緩和了語氣。
總是要有愧於這個妹妹的,她歎了一聲:“弦哥兒是我們的親弟弟,待你我都是一樣的。你也莫要攀比這些個,轉年你都十二歲了,怎還能孩子心性動不動就耍脾氣?等外祖母那邊安排妥當了,你跟著我一起學一學,如何看賬管賬的,咱們管理鋪子,首要是得看的懂賬本,賬本中的門道極多,有時候你從上往下看,賬目是平的,然從盈餘往前推,就……”
時萋腳底生風,拽著釧兒疾步走遠:“六姐你太能念叨了,等鋪子房契什麼的來了,你再來找我罷……”
她的話越來越遠。
何時莘看著她的背影搖頭,這麼不穩重,果然不適合在那戶部尚書府中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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