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些小姐、少爺們,就算看對了眼兒也沒什麼用。
真正去相看的,做主的是各府的夫人們。
畢竟都是謹守禮教的官宦人家,不辦這樣的宴會,也不知道彆家小姐都有哪些,或者知道誰家有那麼個行幾的姑娘,但對不上號。
張氏身子不便,所以接了長興侯府的帖子。
她也無法帶隊赴宴。
過去四五個月,府中眾人幾乎都看出來張氏非常看重這一胎。
小心謹慎的超過旁人百倍有餘。
這活兒還是得交給忠勇侯世子夫人。
寧氏抿著嘴,坐在馬車中。
這樣的宴席,去的人裡大部分都是十幾歲的姑娘、小子,以及年歲大些的夫人。
像她這樣已婚沒多久的小媳婦,幾乎沒有。
她現在帶著世子的弟妹去赴相親宴,實在難受的慌。
好在調整了一路,車內又有何時莘與自己同乘,寧氏麵上並沒有表露多少,等下車時已恢複了端莊之態。
時萋與平日裡不對付的何時儷坐在後麵的馬車中,相看兩相厭。
何時儷受不了她一路神遊天外的模樣,碰了碰她問:“你怎麼不和你六姐乘一車?”
“你應該問她去。”
時萋可沒有給她答疑解惑的心情。
何時儷噎了噎,閉上嘴巴不再搭話,她略微一想也對,何時莘自己不和她們坐一個車,侯府這幾個出行赴宴的馬車甚是華麗寬敞,坐三四個主子也沒什麼問題。
時萋看上去是在閉目養神,實則一路釋放精神力到何時莘身上。
發現這個親姐姐心態是真好。
給自己下藥被識破,竟一點忐忑、難堪、愧疚都沒從她身上出現。
雖說那燕窩羹裡摻著的隻是普通瀉藥,卻也夠讓人惡心的了。
依舊是從結果推原因。
昨日跟著她見了兩個鋪子的掌櫃,隨後時萋受邀去了何時莘房中看賬本。
一直到傍晚前,她才命人端了那燕窩羹。
以那一小盅燕窩羹釋放出來的藥味兒含量。
想來隻能是防著她參加今天的賞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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