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被拘在後宅,受這封建禮教的拘束,能想到最好的出路便是嫁人。
何時思葬送了他人一命,以自己的命相抵很正常。
而何時莘想要為自己求生,這是她自己的事。
時萋可沒那閒工夫,站在道德製高點去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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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瀉藥事件過後,時萋便與何時莘連麵子情都不再維持了,嫁妝鋪子的管理權,她已經將自己那份拿了回來。
隻是一家鋪子,何時莘並不在意。
而且她早就想過了,母親的嫁妝,她是要從自己那份中分出一部分來給小七的,不過也不知道這一回時萋找的人家會不會護她,轉念又想到了何時儷的婆家。
那戶人家也不錯,隻是門第低了些,好端端的父親定不會將嫡女許配給那樣的人家。
何榮弦第一回來勸和,就被時萋掀了桌子,直接把下瀉藥的事擺在明麵上。
何時萋脾氣暴躁又不講道理,但卻從不說假話。
何榮弦也是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他對何時莘的舉動很是不滿,何榮弦能看出來她的變化,自然也明白了她要做什麼。
當姐姐的,如此行徑確實不大地道。
勸慰了時萋一番,又舉手表態站在她這一頭,才將時萋“哄好”。
……
何時莘雖然看賬本很厲害,管理鋪子的能力卻不算太強。
大半年過去,她那間胭脂鋪子也就是小有盈餘。
不過也可能是將全部心神都放在感情線上了,尚書府那邊在端午節過後便找了媒人過來探侯府的口風。
可能也是等忠勇侯夫人出月子,才讓人登府門的。
三月底,張氏便足月產下一女。
從此時萋便不是府裡最小的了。
相比於張氏的失落遺憾,忠勇侯對這個小女兒的到來卻很高興。
滿月宴辦的很是隆重,親自取名珞姐兒,可謂是看重了。
這可是他依舊身強體壯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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