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父葉母的阻止下,時萋胳膊腿上石膏在兩個月後才得以拆掉。
其實她回家養傷後,就開始吃儲物格裡的療傷丹藥。
身體早就恢複了。
葉母嘴裡念叨著:傷筋動骨一百天。
石膏打掉後也不準她多走動。
時萋沒意見,閒著也是閒著,趁著三人不在家時,又把武功撿起來練上。
葉時晚或者葉母在家時,她就拿出高中課本複習。
時萋聽說大學開學後也有一場摸底考試……
不複習一下,到時候人家摸完底,八成會以為她是作弊來的。
這個暑假時萋一直待在家裡,幾乎沒怎麼被陽光曬到。
皮膚是奶白奶白的,配上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加上一件白色短袖。
頭發簡單利落的紮了一個高馬尾。
確實有點白蓮花那個意思。
臨開學前,也不知道是哪個同學挑頭組織的聚會。
聽說這次來的人員還挺齊全的,有蘇明珠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她。
時萋一進包間,數道視線就掃了過來。
以往葉時萋在班裡也不是個存在感低的,畢竟是和陸展混在一起三年的人。
“葉時萋,快過來坐,之前聽說你出了車禍?哎呀,那時候我不在江城了,都沒去看看你。”誰都知道這是客套話。
但他這麼一說,就把其他人給顯出來了。
怎麼?你有事不在江城沒去探病情有可原?
那其他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