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島上應是有土著久居的。
隔壁船探島負傷的幾人,被人接應回來時,看上去像是踩進了捕獵陷阱中。
回來時的形象挺慘烈。
得虧當地土著不過是一些以打獵種植為生的人,並不是那種不與外界通聯係的食人部落。
時萋布置好陣法後,幸災樂禍的看起了熱鬨。
對方沒有要行動的意思,她的靈石也沒往陣眼上放。
省一點是一點,維持陣法運轉也是需要靈氣的。
回想當年大手大腳的用靈石的日子,她都想打自己。
用丹藥洗髓、用靈石修煉不能想、不能想,太浪費了,浪費程度令人發指。
現在的“窮困潦倒”,就是當年奢侈過日子的代價。
因為靠的近,可以時刻監視著對麵的情況。
所以時萋也終於知道對麵運動服女人的名字——克洛艾。
對方的傷藥備的足夠齊全,大約是因為之前上島的目的就是救人和血拚。
早有這些預備也是正常。
不過因人員出現了損傷,本來想過來探查他們這艘郵輪的行動被延緩了。
直到後半夜,竹子叫醒了熟睡的時萋。
給陣眼添置上靈石後,起床氣讓她心情極度差。
所以對那五個偷潛過來的人,她花了不少歪心思對付。
“怎麼回事?”一個黑皮光頭率先發出疑問。
上船後一個人都沒看見也就算了,這走廊也長的出奇。
他身後的人顯然與黑皮光頭不是一個國度的,大概率看過中式恐怖。
在走廊拐角的牆邊,第三次看到紅色繡花鞋時。
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皮都快炸開了。
“有、有鬼”
“鬼”這個詞彙,在黑皮光頭和另外三人耳中,並不算多麼恐怖。
它在自己的國度等同於幽靈,或者靈魂體,在他們所接觸的影視劇中,這類靈魂體的電影大部分都是溫馨親情向,可怕含量還不及那個拿鋸子的矮個小人
時萋堅決反對這種說法。
中式恐怖永遠是神。
所以必定要讓這幾人度過難忘一夜。
“菲索,你乾什麼?li,把他的手拿開。”一頭褐色短發的白皮壯漢舉著槍,躲了幾次身後探過來的手,轉頭發現是菲索。要不是知道他的性取向正常,他都要一槍崩了這個反複摸他屁股的,弄得他胳膊上都起雞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