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姥姥可是有自家人濾鏡的,她也看得出殷會良嘴上裝著喜歡時萋,實際行動上從來沒有親近過孩子。姥姥自然覺得這人不怎麼樣
沒等她琢磨好怎麼打這個電話。
握在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低頭一看,是趙玉華回撥過來了。
薑姥姥放鬆下心神,笑著接起電話“趙主任”
話還沒說全,就卡住了。
她越聽臉上的表情越凝重,嗯啊的應了幾聲,等掛上電話後,她唉聲歎氣的抱起時萋“我娃命這個苦喲!”
好不容易找了戶靠譜點的人家。
結果錢多、疼娃的趙玉華出車禍了。
聽說她家那個老太太也死了,到時候那殷會良不得和趙玉華鬨起來呀!男人都是這樣,自己媽和媳婦在一起,一旦出點什麼事他也不會問是誰的責任,就算是老太太自己的問題也得遷怒媳婦。這樣的事她可看的太多了,到時候兩人一鬨離婚啥的,殷會良本就不怎麼稀罕孩子,時萋落到他手裡,還不定過什麼苦日子呢。
薑姥姥一拍大腿。
不行,得去醫院看看情況。
要是往後的日子不好過,那還不如把孩子帶回去。
她也想開了。
經過這幾個月的接觸,無論是從容貌上、還是性格上。
自己懷裡這個娃都與上一世的那個不像。
她懷疑這種子雖然是同一顆,但發育過程有了改變之後,長出來的果子好像也能變。
當然,這說法就是她自己想出來蒙自己的。
趙玉華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周圍是一片潔白的牆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她想起了之前發生的車禍,心裡一陣恐慌,即便當時她強迫自己鎮定,在緊迫的時間了做了保命的動作,現在想起來還是免不了後怕,她雙手支撐著兩側試圖坐起來,卻感到身體無比沉重。
剛清醒的時候,大腦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隨著意識逐漸清醒,身上的痛感也越來越明顯。這時候麻藥勁似乎退了,身體各處像是有無數根細針在刺痛皮膚,又像是有一把鈍刀在緩慢地割開肌肉,她立刻放棄掙紮,躺在床上控製呼吸,試圖減輕疼痛。
看到護士進病房,趙玉華忙開口問“護士,我媽媽怎麼樣了?”
雖然昏迷前聽著是沒氣兒了,萬一沒死透呢?
護士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你是問和你一起出事故的那位老太太?很遺憾,沒能搶救過來”
趙玉華嘴角動了動,沒有言語。
小護士勸了一句“節哀。”
隨後換了瓶藥水掛好,就離開了病房。
在醫院裡,死人的情況幾乎每天都發生。
她們見得多了,也說不出彆的勸慰的話來,對於家屬的多種反應,也都習以為常。不要以為難過的都會崩潰大哭,那隻是大多數。有些人傷心到極點,整個人都和失了魂一樣
趙玉華自覺沒什麼好節哀的,且恨的咬牙切齒。
她心思敏感,稍微一琢磨,就想通了這些反常之處。
之前隻是沒往那方麵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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