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無論他按下的是哪個按鈕,那枚炸彈都逃不了被引爆的下場。
另一人,則去暗殺那七名看守。
而且必須得保證這七人都來不及去捏住銅線的前提之下被殺掉。
同時殺七人相較於殺一人的難度要高的多,所以實力已經接近S級的白葵便決定自己去南郊,而另一名與他配合的A級特彆行動員,則去北郊的那個賓館暗殺頭目。
可誰料……
那名與白葵配合老A,掉了鏈子。
那就是……
這名老A在摸入賓館房間的時候,動靜稍微大了點,將正坐在床上看電視打盹的頭目給驚醒了!
於是頭目毫不猶豫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控製器,迅速推開保險蓋之後按下了按鈕!
所幸的是,這個頭目當時很慌張,按錯了。
他按下的不是立即引爆的按鈕,而是倒計時兩個小時的激活按鈕。
老A哪裡會給他重新按的機會,當即兩柄匕首甩了過去。
一柄,釘在了頭目拿著控製器的胳膊上,使得控製器脫手;另一柄,則直插他的咽喉。
頭目當即歪倒在了床上,白色的被單被套上,是一片鮮紅蔓延。
當時老A也不確定頭目剛才按下的是哪個按鈕,他當時隻知道自己把事情給搞砸了,於是將控製器拿過來之後慌張給白葵打電話,看看是否能打得通。
如果打得通,無論是否有人接,那就意味著炸彈隻是被激活了。
打不通,那不用想,已經爆炸了。
而就在他打電話之際,一息尚存的頭目從被子裡摸出了一把槍,對著轉過身去的老A就是一槍。
這個因為一時慌張而忘記檢查目標生命體征的老A,當場中彈身亡。
頭目,則在慘笑了幾聲之後,也掛了。
而當時正在大殺特殺的白葵被口袋內突然震動起來的手機給分了神,被最後還活著的一名看守給瞅著空檔衝進了存放著炸彈的房間。
白葵見狀當即就懵了……
可令她意外的是,房間內的炸彈卻遲遲沒有爆炸。
於是她衝進去一看……
隻見那名看守雙手捏著銅線,竟然在一個勁的哭!
真正極端分子是不會崩潰的,哪怕是把自己炸個粉碎,也不會崩潰。
可他這樣子,很明顯是崩潰了。
所以說眼前的這位極端分子,並不是那麼的極端。
他明白,既然自己的雙手已經捏住了銅線,那就意味著已經無法避免死亡了。
可他在真正的麵對死亡時卻幡然醒悟,自己,不但不想死,而且很怕死。
於是這名看守在情緒崩潰之下激動的對白葵亂吼亂叫著,警告她不要動,也不要亂來,否則自己就立即鬆開手。
白葵便趁著他仰麵大哭之際迅速將手伸進褲兜,以快捷鍵撥通了聯絡站的電話,然後對看守好言相勸,勸他不要激動,勸他不要絕望,勸他迷途知返。
這明麵上白葵是在勸慰那名看守,實則她是將這裡的情況通過勸慰之詞傳達給裴敏。
“我明白了。”說話時,陸魚塘已經在趕赴南郊的路上,“你怎麼能確定那名跟白葵聯合執行任務的A級特彆行動員已經死了?”
“我打過他的電話,沒人接,於是我就往那個賓館派出了增援。剛才……得到的回複是,他已經死了,那個頭目也已經死了。”電話那頭的裴敏答道。
陸魚塘輕歎了一聲:“他們為什麼不將執行任務的時間定位半夜?目標在熟睡中的話,那對於行動的容錯率也會高的多。”
“你不知道,那個頭目很警惕,故意不按常規時間來作息,每天休息的時間段都不是固定的,而且每天休息的時長和次數也不一定。”
陸魚塘沉默了片刻,又問道:“那個炸彈距離被激活到現在有多久了?”
“將近四十分鐘了。”
“就是說……如果現在拍派排爆專家過去,就隻剩下一個小時了?”
“對!”
“那我問你。如果啊……我是說如果,如果那小子不鬆開手並且願意投降的話,那麼在剩下一個小時之內內,你有信心將炸彈上的倒計時停止麼?”
“不好說。”
“不好說是什麼意思!?你現在必須得給出一個說法!灰塔在金州最厲害的排爆專家,有沒有信心在一個小時之內搞定那個炸彈!?說!”
裴敏細聲回道:“被抓的中東男人手機裡有那個炸彈激活裝置的內部照片,我發給排爆專家看了,彆說一個小時了,人家說……兩個小時都沒把握。總之……情況不是很樂觀。”
“那這個炸彈的激活裝置是誰製作的?是那個被抓的中東人麼?把那家夥直接押過去拆炸彈不就是了!?”
“不是。激活裝置是中東那邊一個這方麵的天才去年製作的,據那名中東男人說,那家夥幾個月前嗝屁了,說是被當地政府軍給崩了。”
頓了頓,裴敏歎道:“其實……我是一時心急才讓你去支援,可現在想來,你去支援的意義也不大,去了反而是送死。我想白葵她……今天可能是躲不過去了。你……你還是彆去了,身為金州聯絡站的負責人,我現在撤銷去支援的任務。哎……這炸彈隻要一響,灰塔這一回的麵子可算是要丟大了。”
“麵子?”陸魚塘輕嗤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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