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陳浩匆匆返回。
“元州警方已經聯係上了兩位老人,說兩位老人正在家裡,沒有發生什麼事,元州警方正在趕往他們住處核實情況。”
陸魚塘望向了袁文麗“怎麼樣?現在肯說了?”
誰料袁文麗卻是搖了搖頭“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不要生氣。你們警察辦案我是有所耳聞的,為了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可以稱得上是有些不擇手段。你就這麼用嘴巴說我爺爺奶奶平安無事,我怎麼相信?”
聽見這話左鈴當即就不樂意了,拍著桌子喝道“荒謬!!難道我們警察會在明知兩位老人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之下而無動於衷?你把我們警察當成什麼了!”
袁文麗瞥了眼左鈴,再次搖頭“反正……光是用嘴說的,我不信。”
陸魚塘攔住了正欲繼續嗬斥的左鈴,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眼見為實!我必須親眼看見我爺爺奶奶被元州警方給保護起來才行。”
“聽見了?”陸魚塘衝陳浩呲牙一笑,“人家現在是大爺,還不趕快滿足人家的要求?”
“知道了,大爺……”於是陳浩再次離開了訊問室。
又是二十多分鐘後,陳浩再次走了進來。
“給。”陳浩將手機放在了袁文麗跟前,“自己看吧,這是元州警方剛剛發來的視頻,你的爺爺奶奶已經被元州警方給接走了。”
袁文麗一把抓起了手機,湊在眼前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望著視頻內那兩張熟悉的蒼老麵孔,漸漸地,隻見她的眼眶是越來越紅,抽泣聲也是越來越明顯。
到最後,竟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說!我全都說!!”
“你吸毒多久了?吸食的是什麼毒品?”陸魚塘當即問道。
袁文麗放下了手機,哭聲道“差不多有……六年了。主要是冰毒,到後來……冰毒和紅針一起吸。”
“有紅針,是吧?”陸魚塘的麵色沉了下去,沉默了片刻之後,衝袁文麗抬了抬手,“不急,你慢慢說,從你自己怎麼開始吸毒說起。”
於是袁文麗努力將情緒平複了些後,將自己這些年的遭遇是娓娓道來……
由於自幼沒了父母的管教,所以她早早就輟了學,十六歲起就在外頭瞎混,年歲已高的爺爺奶奶也管不住她。
這一瞎混,就難免染上些不良的習慣。
比如說,吸毒。
而吸毒是需要金錢來支持的,還是不少的錢。
於是袁文麗自從十八歲起,便在元州的一家ktv上班,當起了坐台小姐,以此來賺取購買毒品的費用。
由於袁文麗天生長著一副好模樣,身材也是高挑有型,很快便被元州當地最高檔的一家夜總會給挖了過去。
這家夜總會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它隻對會員開放。其中最基礎的白卡會員資格就得花費十五萬八千八,更不用說上麵還有紅卡會員、黑卡會員、鑽石卡會員那些的了。
大約在三年前,一位神秘的大老板突然光臨這家夜總會,並且第一回去就充值八十八萬八,直接拿下了鑽石會員卡。
並且在這之後也是經常來這家夜總會消遣,每一回都是出手闊綽乾脆,夜總會上下都稱呼他為“堅哥”。
很快,這位堅哥就看中了袁文麗的姿色,並且提出花錢將她給包養下來。
一開始袁文麗是不答應的,畢竟一旦被老板包養了,就意味著經濟收入的渠道變窄了,不能再去陪侍其他的客人了。
這位堅哥在被袁文麗婉拒了之後呢,也不氣餒,就在夜總會上下調查起了袁文麗的底細,為了將她給弄到手是做起了攻略。
最終,堅哥得知袁文麗是個毒妹,於是他開出了一個令袁文麗無法拒絕的包養條件……
除了每個月給她一筆錢,而且給她免費供應毒品——紅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