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的話音剛落。
導師席上的薑欣,還沒等趙星漢答複陳昂,就對著麵前的麥克風喊道:
“‘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陳昂的《赤伶》,這句引用,這首歌給予的詮釋,哪怕千年前的原作者,愛國詩人陸遊來了,也會說接得好。”
“在我這裡,《赤伶》就是無比‘正向’。”
薑欣說完,軒轅奇也放下了茶杯,突然笑著看向台上的陳昂,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陳昂,我挺好奇的,《赤伶》故事中,那個秀英的丈夫陳剛,到底去哪了?又做了些什麼?”
台上,陳昂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神傷的說道:
“先人已逝,我不願在舞台上,在這個時候說,以免有博同情的嫌疑,不尊重先人,也不尊重自己。”
軒轅奇再次發問:
“我在剛才的畫麵中,看到常縣,耒縣的提示,你是否來自雁城?”
陳昂這次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是雁城。”
軒轅奇這時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莊重,他正色道:
“那麼,無疑,陳昂的《赤伶》,無比‘正向的。’”
“他不願在這個時間,這個場合說,我能理解。”
“但有《赤伶》在,我相信,那段關於雁城的曆史,這個《赤伶》中的故事,終有一日,會被天下人所知。”
他的話音落下。
年輕的薑欣,麵露疑惑。
觀眾席上,年輕,甚至已經中年的觀眾們,也是滿臉疑惑。
不知道‘雁城’兩個字,怎麼能讓軒轅奇,說出‘無比正向’四個字。
隻有年老的觀眾,聽到雁城,再看向台上一身戲服的陳昂,出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臉上突然多了幾分敬重。
也不知是敬重台上的陳昂,還是《赤伶》中的‘戲子’,亦或是雁城這兩個字。
鏡頭轉到導師趙星漢臉上。
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有些扭曲。
薑欣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在自己還沒接話時,就開始了評判。
軒轅奇那個老東西,也是不知所謂的問了個什麼‘雁城’就說無比正向。
總共就四位導師,一下陳昂得到兩個人的支持,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上一期打賭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立下的。
又不能反悔,除非真的臉都不要了。
此時,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輸。
打平揭過也好,反正自己是導師,陳昂是唱作人,在這個舞台,天然有權力點評他,以後收拾他的機會還多著。
他看著鏡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剛才就說過,所謂《赤伶》,就是無稽之談,假大空的細說演義。”
“既然都是假的,又哪來的什麼正向,隻是給‘戲子’在這個下九流職業,戴高帽,沐猴而冠而已。”
“我說,這首《赤伶》不正向,唱作人陳昂,同樣不是個正能量的人。”
鏡頭再轉,給到英子。
此時的她,已經是滿臉躊躇。
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硬說《赤伶》不正向吧,她又不像趙星漢這樣,狠起來,敢說‘戲子’下九流,連自己都罵。
她畢竟也算個‘戲子’,若不是陳昂已《羅刹海市》罵過自己。
作為一個歌手,一名‘戲子’,《赤伶》一出她都想站起來拍掌叫好。
而且她也是真的被罵怕了,已經好幾天沒敢看自己的抖音評論區了。
聽助手說,都已經被罵了上千萬條評論了。
她是真的怕被罵的人啊。
可說正向吧,自己剛和趙星漢統一戰線,這背刺,害的對方道歉。
怕是要把人得罪誰。
畢竟趙星漢可是如今實打實的《星榜》在榜二線明星,還來自與天娛同級彆的大娛樂公司,星途娛樂。
就在她猶豫期間。
趙星漢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