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五道槍響傳來。
把從小在米國黑人社區長大的貝殼,嚇得就是一個激靈。
很是順滑的做了個蹲下抱頭的姿勢。
可蹲下後才發現不對。
有些惱羞成怒的看向舞台上的陳昂。
原來是舞台周邊的禮炮,模擬了槍響。
台下導師席,也是給驚著了。
略帶詭異的哥特式旋律,還動不動在間奏夾雜女人的尖叫聲。
已經夠讓人緊張了。
還突然在間奏末尾,搞出槍響這種編排。
不得不說,至少這首歌給人的印象,已經夠深了。
薑欣疑惑道:
“陳昂這首歌,從現在看來,每一處都有細節啊。”
“怎麼是正好是五聲槍響?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趙星漢一聽這話,當即就插嘴道:
“還能為什麼,搞這些特殊的編排,加深觀眾印象唄。”
“不好好唱歌,淨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軒轅奇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他似有所悟道:
“既然陳昂這首歌是以西方的‘父’文化,作為基調的。”
“那我嘗試用西方的思維想想。”
“既然是五聲槍響,薑欣,你知道西方人,決鬥時用的左輪手槍有幾發子彈嗎?”
薑欣下意識的回道:
“左輪手槍都是六發子彈啊。”
說著,她也似有所悟,可又有些覺得不對,繼續問道:
“6發子彈,可這隻有5聲槍響,對不上啊,那最後一發呢?”
趙星漢,也是搖了搖頭:
“軒轅教授,華國文化您確實懂得多。”
“可這明顯,6發子彈,5發聲槍響,完全對不上啊。”
“解釋未免太牽強了,這也要說是細節啊。”
軒轅奇嗬嗬一下,並未作辯解,隻是看著台上的陳昂喃喃道:
“等下你就會知道了。”
台上,隨著間奏結束。
陳昂終於唱起了《以父之名》的最後一段:
“閉上雙眼我又看見。”
“當年那夢的畫麵。”
“天空是蒙蒙的霧。”
“貓頭鷹在窗欞上對著遠方眺望。”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
“輕輕走過清晨那。”
“安安靜靜的石板路。”
……
“我慢慢睡著。”
“天剛剛破曉。”
……
隨著音樂結束。
“砰!”的一聲。
最後一道槍響,猛然出現。
導師席,趙星漢臉上出現了一抹尬色。
前麵五道槍響,再加上最後一道槍響,正好六道槍響。
軒轅奇,竟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