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的話音落下。
在場有點文化的華國人,都已經開始用看奇行種的目光看杜胖子了。
後知後覺的杜胖子才反應過來。
讓自己去孔子廟裡和孔子搶神位,不就是在說讓自己看看自己配不配講‘忠義’嗎?
再說了,特麼那神位都是供奉死人的。
哪怕是孔子,那也是死人啊,說自己一個活人,去跟他搶神位。
那不是拐著彎的罵,你乾脆去死好了嗎?
隻能說跟文化人對噴,被罵了,還得好好想想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罵的。
想通這些的杜胖子,當即用牙關緊咬,看向陳昂。
他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畢竟,他可是看過陳昂當初一個人打7/8個紋身大漢的視頻的。
說又說不過,打更是打不了,還能怎麼辦。
【叮,懟人值+70萬,來自《歌手》節目,互動主持人杜胖子(當前為《星榜》三線明星。)】
【叮,當前懟人值:,可進行抽獎,是否抽取獎勵。】
聽著耳邊係統傳來的悅耳的提示音。
陳昂嗬嗬一笑,看著杜胖子那一副無能狂怒的表情,不得不說。
真爽。
這種給泡菜國的棒子,下跪頒獎的二鬼子,真的比泡菜國的棒子,更惹人厭。
也就在此時。
大屏幕中傳來的鼓點聲越來越密集。
米津玄師也終於唱起了《Loer》(失敗者),那將整首歌進行升華的第二段副歌:
“きっと摑んで離すな&nbp;アイムアルーザー&nbp;なんもないなら。”
“I’m&nbp;a&nbp;loer(我是失敗者),什麼都沒有,所以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吧。”
“どうなったっていいだろう&nbp;うだうだして&nbp;フラフラしていちゃ今に&nbp;灰左様なら。”
(放聲高歌,悠然自得,在離開之前,讓我們告彆吧。)
アイムアルーザー&nbp;きっといつかって願うまま&nbp;進めロスタイムの
(I‘m&nbp;a&nbp;loer&nbp;終有一天會……(某種對未來的期盼)&nbp;這樣期待著&nbp;。)
進めロスタイムの&nbp;そのまた&nbp;奧へ行け
“前進吧,朝著曾遺失,時光的最深處。”
……
米津玄師一段唱完。
哪怕從未聽過米津玄師音樂,甚至對外國音樂不感興趣的一些中年人。
在這種動感力十足,無比讓人心潮澎湃的節奏下。
此時都一個接一個的站起身來。
跟學著旁邊的的小年輕們,抬起手。
一起朝著台上的米津玄師,跟著《Loer》(失敗者)的節奏,不斷招手。
畢竟誰又沒當過《Loer》(失敗者)呢?
這首敢於承認自己就是個徹徹底底的《Loer》(失敗者),並還把它寫成歌,自我調侃的同時,還願樂觀前行。
這種態度的傳遞,太少太少了。
尤其是在畢竟卷,比較壓抑的東亞社會中。
此時的情況整個主舞台的情況,與之前陳昂唱《孤勇者》的情況,極其類似。
台上的歌手,忘我演出。
台下的觀眾,忘我跟隨。
聲動人心。
公共休息室,幾名年輕的歌手,包括陳昂在內。
也都抬起了手,一邊做著這首《Loer》的招牌動作,一邊有節奏的唱道:
“啊&nbp;巴巴&nbp;巴巴巴巴。”
台上的米津玄師接著唱道:
“愛されたいなら&nbp;そう言おうぜ思っ。”
(想要被愛的話,就那樣說出來吧。)
台下反應過來,哪怕不熟悉米津玄師的觀眾,也接著唱道:
“啊&nbp;巴巴&nbp;巴巴巴巴。”
米津玄師儼然把舞台當成了自己的演唱會。
隨著旋律中的情感逐漸遞進,他也愈發激昂的和觀眾們一唱一和的繼續唱道::
“てるだけじゃ&nbp;伝わらない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