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看起來在一眾蜀山弟子中,很有聲望的弟子。
當即忍無可忍的說道:
“你是何人,想與掌門‘論道’前,先過了我這關。”
頓時,一眾蜀山弟子齊聲喝道:
“對,先過了我們這關。”
戴著‘天師道冠’的陳昂,不悲不喜,臉上滿是漠然。
他竟無視所有蜀山弟子的不滿。
直接以一個道家真人,甚至天師才常用的‘天王坐’的坐姿。
坐了下來。
而外行看熱鬨。
內行看門道,清微掌門越看陳昂的動作,還是身上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道韻。
越是驚訝。
他對著一眾群情激奮的蜀山弟子,一甩拂塵道:
“靜心。”
說完,他看向那名帶頭起哄的的蜀山弟子,輕喝一聲:
“長生,坐下。”
“是,掌門!”那名被喚作長生的蜀山弟子,行了個禮。
坐下打坐。
隻是臉上寫滿了不忿。
心,到底還是沒靜下來。
看著在無人跳出來。
清微掌門一甩拂塵,在陳昂對麵,也用了正式的‘’天王坐。’
坐了下來。
首先開口道:
“陳居士,我蜀山乃是清淨之所,方外之地。”
“實在不適合作為拍攝場地,過多沾染紅塵,怕是會影響他們的修行啊。”
帶著天師道冠的陳昂,直接進入‘論道狀態’,他輕輕搖頭:
“我道家修煉,隻求今生,不問來世,所求無非‘超脫’二字。”
“不入世,不沾染紅塵,又怎談得‘超脫’?”
此言一出。
本來還有些忿忿不平的蜀山弟子們。
這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平靜了下來。
這個姓陳的,貌似真的懂道法啊。
甚至有些弟子,都蠢蠢欲動了,就等掌門與這個姓陳的論道完。
他們也來上一場。
清微掌門眉頭一皺,看著躍躍欲試的蜀山弟子。
他浮塵一甩,又看了看大殿之中,供奉的道祖像,不知不覺已經改了稱呼說道:
“即便如陳道友所說,我道家需要‘入時’再出世,才可謂‘超然’。”
“可我蜀山畢竟供奉著道祖像,若借給你當拍攝場地,三教九流之人,來來往往,實在對道祖有些不敬之意。”
陳昂輕笑一聲,也改了稱呼說道:
“哦?清微道友,敢問哪裡不敬,願聞其詳。”
清微掌門,看著香火繚繞的道祖像,輕聲回道:
“佛家有個說法,身是菩提樹,心是明鏡台,時時勤佛拭,勿使惹塵埃。”
“我道家雖隻修今生,不問來世,沒有佛家那般殷勤侍奉,但也不希望我道家之祖,沾染上過多的俗世‘塵埃’。”
聞言。
本來被打擊的夠慘的了的錢之禮,想著之前自己被拒時,軒轅傲天對自己的嘲諷。
當即活學活用道:
“那個姓陳的,你的思想還真是陳舊啊,就會拿彆人的老話說人了是吧。”
“人家清微掌門,是道家真人,哪裡是你這兩句不知道哪裡學來的話,辯的過的。”
“還不滾下來,沒見清微掌門都煩你了嗎?”
一聽這話,軒轅傲天頓時瞪大了眼,當即怒道:
“這不是本主角的台詞嗎?”
“姓錢的,你是什麼臭魚爛蝦,也敢搶本主角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