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帥這一開口。
現場本來還被因為兩位‘揭榜’歌手,吵得不可開交的觀眾們。
頓時安靜了下來。
其實吵架這事,隻要有一方不吵了,另一方也很難再吵的起來。
而不再吵得一方。
就是化成雨粉絲團的女粉們。
以那位胸口有紋身的女粉為首。
一眾女粉都沉默了。
呆呆的看著台上的徐帥。
《不良女孩》這首歌,仿佛就是她們的真實寫照。
台上,早已不是那個當年那個風靡校園。
留著長劉海,被打上‘非主流’,‘不良青年’這些標簽的徐帥。
此時正身著黑色西裝,頭發也早已梳成大人模樣,很是優雅的站在舞台上。
看著台下好似陷入回憶不可自拔的觀眾們。
他輕輕一笑,繼續無比熟練的唱起了這首《不良女孩》。
他在唱觀眾們的青春。
又何嘗不是在祭奠自己,那已經逝去的青春呢?
“你消失在無名大街。”
“從此就沒有再見麵。”
“好長的時間,再沒有你的來電。”
“在後來酒吧的房間。”
“舞池裡跳動著音樂。”
“熟悉的側臉,喂。”
……
徐帥那輕柔的嗓音,仿佛一陣春風吹過。
不解風情,卻吹動著現場這些曾是少年少女們的心。
甚至已經漸漸有人開始跟唱起來。
那名化成雨的紋身女粉絲,臉上露出一絲追憶。
她看著自己胸口的蝴蝶紋身,歎了口氣:
“不良女孩怎麼了,玩夠了,大不了找個人嫁了。”
就如徐帥唱得歌詞,因為紋身,蹦迪,與酒吧裡的男人,喝上幾杯,就去開房。
她也曾弄丟過,曾經真心愛著自己的男孩。
可她始終相信,隻要自己玩夠了的那一天。
肯定有不少玩過自己的富二代,願意八抬大轎把她抬進家裡,當富太太。
再不濟。
不是還有無數老實人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給自己兜底嗎?
一旁的中年觀眾,看著眼前紋身女臉上的緬懷,還有那嘴硬的話:
輕輕搖頭。
作為一家公司的高管,年輕時,陪客戶談生意,沒少見識過聲色犬馬。
這種隻會做夢的‘不良女孩’。
永遠醒不過來的。
紋身女見中年觀眾那搖頭的模樣,當即就不爽了,好似被傷害了自尊心一樣,又主動挑釁道:
“怎麼,大叔,你搖頭什麼意思。”
“追我的能從廣州排到京城去。”
見紋身女那副還在做夢的表情,中年想著自己剛才跟這種人置氣。
不由搖頭笑道:
“追你?是玩你把。”
“至少,我公司那些年輕人,真沒見過會娶紋身女。”
一聽這話,紋身女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叫嚷道:
“紋身怎麼了,紋身就不配擁有愛情,紋身就不能嫁人了嗎?”
聽到這話,已經鎮定下來的大叔,神情自若的答道:
“那你,怎麼不找個紋身男嫁了呢?”
“紋身男就不配擁有愛情了嗎?”
聽到這話,紋身女呆立當場,不知如何作答。
同樣紋身的,紋身男的是什麼得行,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