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的話,通過音響,傳遍全場。
剛想開口插手此事的校長,臉上浮現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本木楞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欣賞的表情,看向了陳昂。
而電影學院的院長孔平,聽到陳昂的這個回答,已經欣慰的撫起了胡子。
再無一點對陳昂的擔憂與對杜謀的憤恨。
台下,一些摸不著頭腦的學生,還在那滿頭霧水的議論
“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我也聽不懂,剛才杜謀的意思很清楚,都要依靠強大勢力,滅掉這團‘炬火’了,陳昂怎麼還說他是唯一的光?”
“我也想不通,陳昂自己都接著杜謀的話說,若沒有炬火了,那還怎麼發光?”
“有點蒙圈,這一句到底什麼意思啊。”
終於,作為文學功底還算深厚的編劇係研究生吳峰,看著自己這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學弟學妹們,也是無奈了。
略帶深意的提醒道
"結合上下文啊。”
“陳昂回答杜謀時說的話,是對我們學生說的。”
“完整的話,應該是,“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
“就如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此話一出,周圍的周圍的學生都是一愣。
旋即一個個的都反應了過來,瞬間激動了起來,紛紛有些不確定喊道
“‘我就是唯一的光?”
吳峰沒有回答。
因為,此時台上的杜謀,聽完陳昂這句話後,臉上的狠厲,已經消散大半。
可還是有些不甘心,有些多餘的問道
“陳昂,你說的這個‘我’,是你自己嗎?”
“當然不是?”陳昂哈哈一笑,意氣風發的看向台下明明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可還是因為被規訓,束縛久了,不敢表露出內心最真實想法上萬名年輕學生,大笑道
“朋友們,這個‘我’,既可以是我陳昂,也可以是千千萬萬的你們。”